行事果決也同樣是夕兒一項鮮明的性格。
如果不是身體有傷勢存在,劇烈運動會加重傷勢的話,且她的星魂之力沒有太大殺傷力的話,她早就不會有任何猶豫地親自出手了。
現在變回靳月也隻是為了用火焰能力對付這些人罷了。
畢竟,就算是變回來也不能讓傷勢消失,說到底還是原來的那個身體罷了。
“該死!怎麼可能?竟然變不回來了!怎麼會?怎麼可以?”
夕兒臉色忽然驚變,眸中有惶恐不安一閃而逝,夕兒的臉上的神情也出現了一種仿佛受到了極度驚嚇的煞白和恐懼。
但是,她卻又似乎並不是對眼前這些人的恐懼,現在的她甚至在群狼環伺的環境中發呆,眸子空洞無神地隻是在喃喃著怎麼可能。
雖然她並不是毫無反抗之力,但是在這一刻,她似乎忘記了反抗。
直到有人伸出鹹豬爪意圖撫摸上她的臉頰,夕兒才仿佛從夢中恍然驚醒,如同觸電一般彈了開來。
“嗬嗬,我們這麼多人,你覺得躲得了一時,能夠一直躲下去嗎?有句話說得挺不錯的,既然無法反抗還不如安心享受。”
“奉勸你還是老實配合一點,我們還會下手輕一點,讓你也體會到快樂,不然的話,你反抗得越激烈,我們就會對你越粗暴,到時候你能夠享受到的隻有生不如死的痛苦,直到死亡。”
那名黑人男子的嘴角掛著猙獰邪惡的笑容,一步步向著夕兒走來,在他魁梧的身軀下夕兒就像是一隻柔弱可以肆意揉捏的兔子。
夕兒目光掃過這畜牲依然沒有穿褲子的下身,似乎又畏懼地後退了兩步,盡管麵對任何危機她都能夠保持冷靜,但唯獨麵對這個她做不到冷靜。
想想看,如果在這裏被玷汙,不僅要承受三十多個人的輪番玩弄摧殘,更是會永遠失去靳月的身份,永遠也不能和幻瞳真正地在一起。
這種事情,簡直無法想象。
雖然劫已經第一時間聯係了靳天澤的戰鬥儀“極”,但是天知道她哥哥現在在什麼地方,所以聖夕兒根本就不指望哥哥來救自己。
而且,本就性格獨立倔強的夕兒,什麼時候渴求過他人的幫助呢?
看著這些越發逼近自己的畜牲們,夕兒包裹在圍巾當中的左手章中,出現了一把散發著盈盈寒光的鋒銳匕首。
她盡量讓自己流露出恐懼害怕的模樣,然後畏懼地不斷後退,直到牆角,眸中開始升騰水霧泫然欲泣楚楚可憐。
一切都就像是一個即將受到侵害的無辜小女孩的正常反應,而這一切,都是夕兒為了迷惑對手放鬆警惕做出的表演。
不過,她卻沒有想到,自己的這種表演還起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
看見夕兒這副楚楚可憐的小女生姿態,這些畜牲竟然反而更加興奮。
一個個頓時精……蟲上腦,呼吸急促,想要將眼前的這個女孩放在身下狠狠蹂躪。
想要看到她梨花帶雨地流下珍珠般的眼淚,聽到她的哭嚎慘叫與求饒。
明明是一份值得用生命守護的純淨與聖潔,他們卻隻想為了自己的欲望將之摧毀,甚至更加期待看到這份純潔被玷汙乃至墮落的模樣。
三十多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竟然仿佛擁有某種默契一樣突然爭先恐後地撲了過來,那架勢仿佛就要將夕兒給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