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兩個小女孩異口同聲地拒絕,依然陪伴在男子的身邊。
“哎,你們兩個小丫頭。”
一聲輕歎從後方傳來,一道蒼老的身影拄著用粗糙樹枝製成的簡易拐杖,有些不忍地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
他就是這一艘船的主人,這本來是一艘用於私人通商的商船,可是這位老爺子的年紀大了便不再通商,家裏原本也是有點小錢,奈何他的老伴嗜賭成性,將所有的財產竟然敗掉了一半。
這一次,他是接到了一次重金委托,這才從鄰國跨海架船來到了這葉氏王朝的邊境,他早在一天以前就已經抵達了這裏,並且接上船了現在船艙中的一個男人和兩個小女孩。
老爺子隻是一個普通人,自然是不知曉葉氏王朝境內的變故,隻知道既然拿了別人家錢財就要替人辦好事情。
一次跨海,小船從葉氏帝國遊至鄰國夜陽皇國,足足用時半個月之久,那名銀甲男子,兩個女孩口中的“龍叔叔”,終究是沒有堅持到岸就去世了,那一天,兩個女孩抱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
那老伯見兩個女孩失去了倚靠,無家可歸的模樣十分可憐,又承蒙了那個死去的銀甲男子才能夠得到一筆巨大的財富,感恩之下便將兩個女孩收留在了家中。
匆匆數年過去,老伯的家中,葉娜以及葉夕姐妹相比當初已然長大成熟了不少,不過十歲的兩個女孩卻生得越發俏麗可愛漂亮無比,初顯絕世傾城之姿。
雖然身著十分樸素簡陋的布衣,但依然無法掩飾她們那份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淨與美麗,更是擁有一種獨特的十分高貴的氣質。
老伯的家中還有一個老伴,這個老婦人去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當初的老伯怎麼也不會想到,因為葉娜葉夕兩兄妹得到的那筆財富,足夠普通人富裕一生奢華,可是卻在他的這位老伴的手中,不到三年就給敗得精光。
老婦人嗜賭如命,隻要一有財富就會想著去賭一把運氣,期盼著一夜暴富,但最終的結果就是每一次她都會輸得一無所有。
最終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老伯一家才利用這筆財富富足地生活不過兩三年,家中便是再次變得一貧如洗,甚至比之以往還要更加不如,曾經的那艘小船甚至都被賣了出去當做抵押,這才能夠勉強剩下來一間破舊的磚瓦房。
從葉娜葉夕兩姐妹入住以來,這位老婦人就從來沒有給過兩人任何的好臉色,呼來喝去不說甚至動不動就是打罵交加,時常將兩姐妹虐待地傷痕累累,由於有那老伯的阻止才沒有讓事情更加惡劣。
老婦人始終沒有將兩個女孩當成自己的家人,她看待她們的目光,就像是看待曾經家裏那些低賤的奴仆,充滿了鄙夷與厭惡。
甚至,她始終認為葉娜和葉夕姐妹的存在,嚴重增加了他們的家庭負擔,還要花費多餘的錢去養活她們。
老婦人始終相信,這些財務如果給她,那名她能夠直接贏到的更多,甚至翻上幾倍都根本不是沒有可能,當然,每一次在賭之前,她都是在做著這樣子的白日夢。
“真是的,除了費錢沒有任何一丁點的作用。”每一次,老婦人時常掛在嘴邊的話語就是這一句。
飯桌上,看著乖巧地從廚房中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端上來一盤盤香噴噴熱菜的葉夕,以及廚房當中站在凳子上,忙得熱火朝天搗鼓飯菜的葉娜,老婦人依然沒有給予什麼好臉色。
“快點給我端上來,真是沒有用,端個菜都要磨磨蹭蹭的,三秒鍾內不給我端過來那你和你的姐姐就不用吃飯了!”
老婦人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了尖酸刻薄,看著葉夕那張就算是女人見到了也會疼惜憐愛的絕麗臉蛋,她卻隻有一股發自心裏的排斥與厭惡。
也許是嫉妒心作祟,她十分羨慕同時嫉妒著葉夕和葉娜兩個不過十歲的小女孩,竟然擁有這樣絕麗的容顏,所以無論她們做什麼做得再好,她也會從細節中挑刺,不會給予任何的一絲好臉色。
“不……不要!”
聽到老婦人的話語,葉夕精美的俏臉上浮現一絲蒼白,有些驚慌失措,她立馬加快了腳步,想要盡快將手中的盤子端上餐桌。
如果隻是自己受罰也就算了,不過是一頓飯不吃而已,反正她已經是經常這樣子被為難,可是這樣子害的姐姐也一起跟著受罰,她無法接受。
也許是太過於心急的緣故,葉夕腳下突然一滑踩空,小女孩睜著有些驚慌的眸子向前仰麵撲倒,新鮮出爐的滾燙熱菜瞬間撒在了身上。
“嘶!”
葉夕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在摔倒的瞬間已經盡力偏身躲避,但依然是被滾燙的菜肴濺射到了手臂上,白皙嫩滑的肌膚頓時血紅一片,小丫頭的眸中忍不住湧動著淚花。
“嗚嗚~好痛,好燙!姐姐!”
陣陣灼痛感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葉夕心中委屈壓抑之下完全爆發,忍不住哭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