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鴻衷趕路很快,而且這裏也沒有早高峰神馬的堵車煩惱,未到正午,沈鴻衷就回到了煦神醫的“老窩”。
沈鴻衷到的時候,煦老頭圍著裝的滿當當的牛車轉了一圈又一圈,又一言難盡的從沈鴻衷手裏接過錢袋,顛了又顛,才一臉肉疼的讓沈鴻衷拿著東西進到屋裏去。
煦神醫將裝藥材的袋子一一解開,極快的將其分好類。
煦神醫將其中一份遞給沈鴻衷說到:“你去準備一浴桶的熱水,然後將這藥材放進去,我等一下會先為他施針,半個時辰後他會發熱,那時你將他放入這浴桶中,讓他在這浴桶中浸泡上一個時辰,切記這期間水不可涼!”
“好的,明白!”沈鴻衷點點頭。
“這藥浴要連泡三天,每天一個時辰,這是後兩天的藥材”,煦神醫說著又將另兩包藥材放到沈鴻衷的手上。
沈鴻衷手抱三包藥材有些摸不著頭腦“煦老先生,您……這是要走?”
“我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要離開兩天,這兩天丫頭你放心,他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差不多明天就能醒過來,等我回來再進行下一階段的治療。”
“那您何時走?”
“這個嘛……”煦神醫摸了摸下巴“現在!”
隻聽話音剛落,沈鴻衷還未反應過來煦神醫變不見了蹤影。
沈鴻衷摸了摸自己頭上被吹起的呆毛,吞了吞口水,直覺告訴她:這個煦神醫可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嗯!?等等!好像忘了點什麼!
臥槽!崔城羽!
“煦神醫,您還未施針呐!”沈鴻衷朝著煦神醫消失的方向大喊道。
然而……並沒有任何回應……
沈鴻衷隻得先回屋裏看看崔城羽,一邊往回走一邊祈禱著煦神醫能忽然間想起還未施針這件事情。
回到房間,隻見崔城羽雙眼緊閉躺在床上,身上衣服卻不知何時已經脫了下來,屋內的小桌上放著一張紙,沈鴻衷走近一看,隻見上麵赫然寫著幾個飄逸的大字:針老夫已經施完了,嚇壞了吧!哈哈!
哈哈!還哈哈!沈鴻衷拿著紙的手都在顫抖!
“臥槽!他……他什麼時候紮的啊!”
正在沈鴻衷震驚之時,她忽然發現燭台下還壓著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丫頭親啟”沈鴻衷打開一看隻見紙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剛剛!
沈鴻衷內心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這煦神醫怕不是有讀心術吧啊喂!
沈鴻衷壓下內心的震驚,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也有了半個時辰。
隻見床榻上崔城羽臉頰微紅,雙目緊閉,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水,似是十分痛苦。
沈鴻衷走到床邊,將崔城羽扶起,纖纖素手正要伸向崔城羽的衣領卻忽然頓住了,停在了半空中。
沈鴻衷內心OS:這藥浴要全脫……嗎?洗澡是要全脫的,可這治病應該不用吧?可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還是脫吧!可我這……算了反正他現在昏迷什麼也不知道,我不說他又怎麼知道是我給他脫的衣服!
沈鴻衷秉持著“我不尷尬就沒有人尷尬”的理念,做好心裏建設後,三下五除二就把崔城羽的衣服扒個精光,隻餘一條內褲。
因為考慮到自己的身板以及崔城羽的體重,沈鴻衷很明智的將浴桶就放在屋內離床不遠的地方,用一塊輕紗將其隔開,既方便崔城羽移動,又方便自己在一旁看著。
沈鴻衷將崔城羽放進浴桶內,轉身又將屋子的門和窗都關上了,不一會整個房間都如身處仙境一般霧氣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