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的向門前走去,打開們的一刹那,就見守門的侍女不屑的看著她,口中嚷嚷道:“薄修容這是要到那兒去?皇上吩咐了,薄修容自今天起在此閉門思過一年,您還是回吧,免得奴婢們難做。”
“我要見皇上。”薄蘇菱忍痛說道。
侍女瞥了一眼,繼續譏諷著:“嗬,皇上現在很忙,是你說見就見的嗎,你以為以為你還是那高高在上的惠妃娘娘?別忘了你隻是一個失德失賢的的帶罪之身,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裏麵待著吧,這樣咱們都不累。”說著伸手把薄蘇菱往裏一推,哐鐺一聲把門關上並上了鎖。
“這樣做不好吧,怎麼說她也是個娘娘,萬一以後……”
“行了行了,你這膽子怎麼比那芝麻還小,還以後?後宮這麼多貌似天仙的娘娘,皇上還會記得一個被貶到這裏來的妃子?她想要重回枝頭做鳳凰,怕是難啦。”
房間內的薄蘇菱把門外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她現在最心焦的就是千金閣,怎奈在這裏她兩耳閉塞,聽不到一絲關於千金閣的消息,隻盼著刑風和驟雨可以快點的找到她。
薄蘇菱費力爬回床上躺好,雙手輕輕撫摸著腹部,心裏祈禱:寶寶聽話,乖乖的呆在娘親的肚子裏,等以後你出生了,娘親會講許多許多的故事給你聽。
偷偷的告訴你哦,娘親的家鄉不在這裏,娘親的家鄉在很很遠的地方,遠到娘親再也回不去了,薄蘇菱的雙眼無神的望向帳頂,仿佛又看到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的街道,臉上出現了甜蜜的笑。
而此時的禦書房內的靳梓睿喚出了追雲與逐日,立即向追雲吩咐道:“追雲,暗中調查惠妃與千金閣有什麼關係,調查清楚速來報我。”
“是,主子。”追雲飛出了禦書房,轉瞬之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逐日,查一下十七年前,陳伯雄到底為何一夜之間被血洗,朕記得他曾有一對兒女查出他們現在何處?”
“是,主子。”
待逐日走後,靳梓睿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坤寧宮,柳太後與其侍女已經被救醒,但因二人受到了驚嚇,神智還不是很清醒,柳太後更是說起了胡話。
安王見皇上駕到,立即上前拱手稟報:“啟稟皇上,臣到夭華園時,在正殿裏發現了昏迷的太後,頸部有掐痕,從手指的粗細來看應該是女子所為,侍女玉堯因後頸受重擊導致昏迷,另有兩位嬤嬤的手臂被利刃齊齊斬落,二人均流血過多而死亡,另兩位嬤嬤胸前各有一個致命傷,看來太後等人是被人挾持到了那裏。”
“有勞大皇兄了,李公公帶安王前去休息。”
“這是臣應該做的,皇上且放寬心,太後隻是受到驚嚇,調養幾日應該就沒事了,隻是……”安王欲言又止,有些為難地搓了搓手。
“大皇兄有話請直說。”
“皇上,臣鬥膽問一句,不知皇上如何處置六弟?”
“必竟是自家兄弟,具體的我還沒想好。”
“唉,六弟也是受人挑唆一時糊途,還望皇上開恩可以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