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檢查傷勢的王太醫也來到靳梓睿麵前稟報:“啟稟皇上,在坐的諸位大人均中了軟筋散,臣查過這些酒水飲食沒有問題,想必是通過呼吸中了此毒。”
靳梓睿腦中突然閃過那些穿著奇異的舞姬進來時,手中的香帕甩出的香風,氣憤的一掌拍向桌麵。
“來人,速去協助歐陽懷,務必把陳雲飛與那群舞姬捉回來,違者殺無赦,晉王,圖謀不軌,意圖謀反先打入死牢,皖太妃打入天牢。”靳梓睿冰冷的雙眼帶著無盡的怒火。
“是。”
“尊旨。”
禦林軍與侍衛領命分頭行事。
“靳梓睿,我不服,明明父皇最看中的是我,是你狼子野心,圖謀篡位,父皇死的不明不白,一定是你們謀害了父皇,父皇臨死之時,就隻有你娘倆在跟前,其他人均見不得父皇,是你們害死了父皇。”
靳勝嶽咬牙切齒的怒吼著,眼中的不甘映入眾人眼中,聽到他如此說,視線不可置信的在二人身上打量。
“眾所周知,自朕出生便被封為太子,無論父皇何時駕崩,朕都是名正言順的儲君,為何還要冒那危險去謀害父皇?朕知你心有不甘,可是謀害父皇的罪名朕是萬萬不會擔上,可你今日的行為真是讓朕寒心,太醫,幫晉王包紮傷口,壓下去吧。”靳梓睿眼中布滿失望的低下頭,按了按太陽穴向侍衛吩咐道,隻是那垂下的眼中閃過犀利的目光。
這時一個小太監慌亂地跑進禦花園,噗通跪在地上,氣喘籲籲地向靳梓睿稟報:“啟稟皇上,奴才在夭華園中發現了昏迷不醒的太後等人,請皇上立即派人前往。”
靳梓睿的心裏咯噔一下立即喚過王太醫,舉步前往。
剛出了禦花園,一名禦林軍前來稟報:“報,啟稟皇上,陳雲飛與那舞姬躲進了碧穹殿,歐陽大人怕賊人對惠妃娘娘不利,不敢擅自進去,特命小人來請皇上定奪。”
“菱兒……”
“蘇蘇……”
閔煥恒飛身向碧穹殿奔去,靳梓睿眼中赤紅,立即把追雲喚出想要他隨自己去碧穹殿,然而柳太後卻昏迷在夭華園,讓他舉棋不定,緊攥的拳頭青筋暴出,劇烈地顫抖著。
安王似看出他的為難,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太後娘娘那裏臣帶著王太醫前去,判賊入了碧穹殿,惠妃娘娘必會麵臨危險,皇上不要耽擱,快去救惠妃娘娘。”
“大皇兄,多謝。”靳梓睿異常的感激,抓住靳厚安的手真誠地說道。
“你我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快去吧,免得惠妃娘娘出了什麼危險。”說罷帶著王禦醫向夭華園走去。
靳梓睿心急如焚地運起輕功飛身掠起,把眾人遠遠的拋在身後,焦急地向碧穹殿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