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信還是不信,當年之事不是我韓家所為,但參與了此事之人卻與我有關,惠妃娘娘很不錯,看來你也費心了。”說完在薄氏看不見的地方,臉上綻放出一抹高深的笑,抬腳向府門外走去。
薄氏的身體頓時瑟縮了一下,一抹驚恐襲上心頭,瞪大雙眼看著前麵遠遠的背影,眼中陰冷的肅殺之氣令站在大廳內的下人如置身於寒冰之中。
薄氏心裏有些焦躁不安,由於菱兒練了魅術,她的容貌與當初的女帝越來越像,他定是認出了菱兒才會來薄府,他究竟要做什麼?
他為何不用自己的真正名字,反而要用他父親的名字,韓城啊韓城,你究竟意欲何為?
待他不見了身影,薄氏叫出暗衛讓他密切監視著韓立與其侄兒韓博,及時彙報他們的一舉一動,並派人去查韓立的過往。
據她所知,當時韓府之人同時消失不見的,可不隻有他一人,他的父親,兄弟,還有那個陰險的女人,也就是韓城的妻子,如今韓城以自己父親的名諱與其侄兒在上京現身,想必其他人也不會遠了,想到此,薄氏眼中再次充滿了殺氣。
同時又讓暗衛送信給宮裏的薄蘇菱,讓她小心著膘騎將軍府的人,盡量不要與其有交集。
看來得想個辦讓菱兒出宮一趟了,有些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她怕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難以掌控。
揮退了眾人,薄氏再次拿起鳳凰令小心的摩挲著令上的花紋,眼中充滿了懷念與哀傷。
心中不明韓立今天把鳳凰令放這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韓立走出薄府愁容滿麵的在街上買了些便宜的蔬菜果品回了將軍府。
緊跟在他身後的的人影,見他回府也悄然的失去了蹤影,隻是離去的人影沒有發現將軍府的側牆上,韓立此時正斜坐在上麵目送看他離去。
其實早在他早上出府之時,就發覺身後有人跟蹤,剛開始他以為是皇帝派的人,可後來暗中觀察發現不像,所以才會在進薄府之前,特意買了些小禮物,並不著痕跡地透露出為了侄兒的前途特地去拜訪薄府,結果未成,才滿心哀怨地回來。
韓立見其走遠從牆上跳下,拍了拍衣袍上的塵土回了房間,他也知曉,除了離去的那個人影,如今的膘騎將軍府內最起碼還隱藏了三匹人馬,隻是那些人武功與韓博不相上下,若非侄兒告知,以他的內力斷是發現不了他們存在的,這京城的水真是渾啊,不過渾水才好摸魚不是嗎。
待薄蘇菱收到薄氏的信時,已是入幕時分,看著手中的信件再想到一年前被劫到歸雲寨時的情景,那時她就覺得歸雲寨不似一般的匪類,寨中農舍更像是民間的百姓的房屋,且寨內紀律森嚴宛如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