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麗妃,可有此事?”
“回皇上,確有此事。”蕭麗妃垂眸行禮道。
“惠妃,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柳太後微眯著眼睛向薄蘇菱,回頭又轉向了靳梓睿,“皇上,此事已查清,這惠妃還真是心思惡毒,皇上你可是白疼她了。”
薄蘇菱眼神閃爍,小宮女的話漂亮啊,一番話不但把自己接了個幹淨,更是把她家的娘娘在太後麵前誇了一番,若不是時間不對,自己都想為她鼓掌賀彩了。
“惠妃,這小宮女如此說你可認?”靳梓睿饒有興趣的看向薄蘇菱,他可不認為眼前的小女人會心甘情願地被別人揉方搓圓。
“皇上,臣妾有一事不明,不知可不可以問一下眼前的這個小宮女?”
果然,靳梓睿挑了挑眉,點頭應允。
“還有什麼好問的,人證物證已俱全,皇上,這後宮之事還是交給哀家吧。”太後怎能容的薄蘇菱再折騰,那連翹的話看似合情合理,可在惠妃麵前也是經不得推敲的。
薄蘇菱看到她心急的樣子,不禁暗嗤一聲道:“太後,就算您要給臣妾定罪,也得讓臣妾為自己申訴一番吧。”
“你……”柳太後心裏一噎,瞄見皇上向自己看過來的眼神,輕哼一聲,沒再反駁。
“臣妾先行謝過太後了。”
薄蘇菱跨前一步,來到連翹麵前蹲下,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杏眸含著微笑地看向她,隻是那不及眼底的微笑令連翹通體發寒。
“你叫連翹是吧?”
“是,奴婢是連翹。”連翹誠惶誠恐的回答著。
“你說,你在三日前來過碧穹殿,何時來的?是誰前來稟報?為何我沒有收到你所說的帖子?你又在什麼地點看見你所說的巫蠱之事?當時我又在做什麼?”薄蘇菱一連串的問了她好幾個問題。
“奴婢,奴婢……”連翹一下子就懵了,這麼多的問題她要先回答哪個?而且前麵的問題她好像有些忘記了。
“怎麼?很難回答嗎?”薄蘇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
“不,不是,奴婢隻是沒有聽清前麵的問題,也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
“這樣啊,你是沒聽清楚還是沒記住呢?”薄蘇菱站起身,拿出錦帕擦了擦手,隨即嫌棄的丟棄一邊,居高臨下地看向她,身上所散發的氣息跪在地上的連翹心裏更加的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