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並沒有聽說皇上有封後的告示?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有個熟人好辦事不是嗎?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出了禦花園的幾人,看到薄蘇菱眼眶內隱忍的淚水一陣的擔憂,“娘娘……?”

“我無事,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吧。”薄蘇菱強擠出一抹笑意淡淡的說到。

隻是那抹笑容讓身邊的幾人更為擔心,柔妃掰開她的另一隻手,同樣的早已血肉模糊。

“主子……”刑風與青杏一陣驚呼,青杏立即拿出荷包內自己特製的金瘡藥敷上傷口,用錦帕包紮好,那雙手的傷口也讓那躲在暗處的一雙眸子布滿了揪心的疼。

“娘娘,我這金創藥雖好,但也不及太醫院的良藥,想必李公公宣的鄭太醫應該快到碧穹殿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青杏看著薄蘇菱的雙手是心痛又心急。

柔妃把薄蘇菱送到碧穹殿時,李公公與鄭太醫剛剛到,碧穹殿內玉嬤嬤等人一聽惠妃不適,一陣的雞飛狗跳,玉嬤嬤向刑風遞了個眼色後,更是一陣風的把鄭太醫拉到了內室,揮退了眾人後在一旁侍候著。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玉嬤嬤心焦地問著,自從自己跟了惠妃,在心中早已把她看成自己的孩子,如今見她如此又怎能不心疼。

“主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鄭涵樂看到她的傷口也是一陣的吸氣,臉上泛起了絲絲的怒氣,對於一個醫者來說,最不能容忍的便是這種自我的傷殘。

“鄭涵樂,我見到他了。”

嗯?薄蘇菱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把正在給她重新敷藥的鄭涵樂說的心裏一愣,他,誰?疑惑地抬頭看著她。

“徐大哥,他回來了,就在禦花園的宴席之上……”

“嘶……”鄭涵樂暗驚,雖然他不知二人是因為什麼分開的,但他此時回來又是為何?難道是因為主子?不對,宴席?

“主子是說他出現在今天的宮宴之上?”

“嗯,皇上禦駕親征時北伐的勇士,皇上重賞的三人之一,陳雲飛……”

“這,這是怎麼回事?屬下怎麼糊塗了?”鄭涵樂大驚失色。

一旁的玉嬤嬤雖不知二人說的是何人,但以她的經驗卻也知道娘娘定是於她口中所說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想到此心中一片駭然。

“娘娘,可有在皇上麵前露出破綻?”玉嬤嬤立即問道。

薄蘇菱搖了搖頭,其實她當時渾渾噩噩,腦中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靳梓睿是否看出破綻。

她這一搖頭,玉嬤嬤便認為是皇上沒有發現破綻,提起的心稍稍往下放了放,“娘娘的手如今這樣,若是皇上知道了要如何回複?”

鄭涵樂見玉嬤嬤心焦出聲安慰道:“玉嬤嬤無需驚擾,主子臉色煞白,定是身體不適,但因是宮宴怕在群臣麵前失了禮,便拚命的忍著,所以雙手才會如此,想必皇上這麼近的距離定會聞到主子手上的血腥之氣,這些都好解釋,隻是主子現在的心情還是少與皇上接觸為好,免得到時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