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就是兒臣給您說過的寒月國的賢妃。”
“寒月國靳氏賢妃見過東昭國皇帝。”薄蘇菱立在帝昊天的旁邊,不卑不亢的向帝千揚點頭行禮道。
那清甜的嗓音讓帝千揚的心裏如貓爪一樣,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摟入懷中好好溫存一番。
薄蘇菱看著那令人惡心的目光,眉頭微蹙,一絲不悅呈於麵上,不待他說話便自行立直了身體,暗中向帝昊天投去了一道譏諷。
“父皇”帝昊天的眼中也露出不滿,不禁出聲提醒到。
“啊……哦……快賜坐,不知姑娘貴姓?”
“東昭國皇帝叫本妃賢妃就好。”薄蘇菱麵色不耐的回道。
“嗯……?”帝千揚臉上起了怒氣,不過也無法反駁,隻能目光森然的看向薄蘇菱,壓下心中的怒火一臉和藹的又說道:“聽說寒月國皇帝風流倜儻雄才大略,隻是寡人一直無緣相會,不知比我東昭太子如何啊?”
“不分仲伯。”薄蘇菱依舊的雲淡風清,隻是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
“哦……若是如此,天兒還需再努力啊。”帝千揚意有所指地對著帝昊天說道。
“兒臣謹遵父皇聖命。”帝昊天恭敬地回著。
帝千揚捋著胡須滿意地點了點頭,轉眼又看向薄蘇菱,“賢妃千裏迢迢來我東昭國做客,可要在宮內多玩幾天,寡人的那些個公主與賢妃年齡相當,賢妃可多與她們結識,也不會感到孤寂。
必竟在太子的別院中住著還是有些不妥的,賢妃以為呢?”
帝昊天聽了他父皇的話暗自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卻不能明著頂撞於他,隻得低頭拱手立在一旁。
薄蘇菱抬眸看著帝千揚眼中的淫光,心中冷哼一聲,老東西,若不惹姐,姐就睜隻眼閉隻眼隻當沒看見,若是敢對姐做出什麼不軌之事,那就別怪姐心狠手辣了。
自然她也沒有錯過帝昊天眼中閃過的恨,這父子倆好像並不像外界傳的那麼的父慈子敬,有意思,心不齊,嗬嗬……可是致命的。
這禦書房裏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遂對著帝千揚道:“剛才本妃路過禦花園時,見那園中景致甚好,不知本妃可否去那裏逛逛?”
“嗬……這是自然,我國地帶與寒月國不同,有些花蕙是他國沒有的,天兒,帶賢妃去逛逛吧,順便將你的那些妹妹叫去,人多了才熱鬧。”
“是。”帝昊天應道,帶著薄蘇菱向禦花園走去。
薄蘇菱隨帝昊天出了禦書房後,房內的帝千揚濃眉倒豎,怒不可徹地將禦案上的奏章全數打翻在地,臉色猙獰的望著走遠的一對身影。
直嚇得他身邊侍候的公公臉色蒼白,瑟瑟發抖地連大氣都不敢發出。
“過來。”帝千揚一聲大吼。
“是。”那名太監抖著聲音應承著,連忙小跑著到了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