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信給刑風,讓他密切地監視著宮中的一切,尤其是青梅,目前隻希望青梅別在惹事。”
“是,屬下這就把信傳回去。”驟雨快速地退出房間。
薄蘇菱有些頭疼地揉著眉心,突然感到身後有異動,迅速地轉過身子,“誰,呃……”話還沒說完就被訂在了那裏。
“賢妃娘娘原來和皖太妃是一夥的?”來人一臉邪妄地低頭看著杏眼含怒的薄蘇菱,調笑般的語氣卻透著濃濃的威脅 。
薄蘇菱雙目憤怒的看著身前之人,語氣冰冷的道:“帝昊天,你來這裏做什麼?”
“昨夜一別,本宮對賢妃念念不忘寢食難安,當然是找賢妃一訴衷腸的。”說著帝昊天自顧坐下,倒了杯水幽閑自得的飲著。
“能得東昭太子的青眼,還真是我福氣。”薄蘇菱眼中閃過譏諷,口氣更是充滿了蔑視。臉上氣是神閑,但內心卻焦急萬分,祈禱著靳梓睿早點回來。
這個東昭國的太子,她可不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
薄蘇菱眼中的諷刺讓帝昊天的心裏有了一抹憤怒,當下起身逼近,鉗住她的下巴讓其與自己平視,臉上那邪惡的笑令薄蘇菱的心直突突。
“賢妃娘娘獨自一人在此,你說我若是在此對賢妃娘娘做點什麼,你的那位皇上夫君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呢?”說話的同時,帝昊天用食指輕撫她潔白如玉的臉頰。
薄蘇菱的瞳孔急速緊縮,雙眼如利箭般的怒視於他,不過片刻轉瞬又笑開了,“皇上妃嬪眾多,多我一個也不多,少我個也不少,太子殿下以為我皇會是什麼反應?”
“嘶……”自己剛才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了害怕,為何一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難道她真的不在意靳梓睿的看法。
在那淩厲的目光下,薄蘇菱麵上依舊輕鬆沒有任何慌亂,心底在焦急的想著對策。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帝昊天撫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薄蘇菱,勾唇一笑道:“我與你做筆生意如何?”
薄蘇菱抬眸看了他一眼滿是疑惑,她可不認為自己與帝昊天有什麼交易,與他沾上無疑是與虎謀皮。遂開口道:“我隻是一介婦人,好像與太子殿下沒有什麼好交易的吧。”
“你放心,國家大事我也不屑靠一介婦人來做交易,你隻要帶我去找那曾住在山洞裏的婦人,我就會答應你一個無關國事的事情。”
帝昊天的話讓薄蘇菱心中大驚,遂將頭扭到一邊冷聲道:“什麼婦人不婦人的,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嗎?”帝昊天伸出細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脖頸滑向衣領內……
“帝昊天,你住手。”薄蘇菱瞳孔一縮有些驚恐的喊到。
“嗬嗬……你也有怕的時候。”帝昊天的手指勾起她脖頸處的一條細線,拉出了衣領內的骨笛,拇指摩挲著笛尾斬釘截鐵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