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參見皇上。可否將娘娘手腕遞出臣幫娘娘切脈。”
靳梓睿將薄蘇菱手從大氅中遞出。
片刻後,鄭涵樂才舒了一口氣,還好隻是受了風寒,從瓶中倒出一粒藥丸呈到皇上麵前。
“這是何物?”靳梓睿疑惑地看向他。
“回皇上,娘娘本就體弱,如今體內寒氣陰重,若不及時排出,陰氣沉積體內對娘娘以後孕育龍種不利,這藥丸可助陰氣消散,再有就是……”鄭涵樂說到此一頓。
靳梓睿迫不及待的開口:“是什麼?”
“皇上,娘娘身上的濕衣阻礙了體內陰氣排出,需……褪去衣衫,以皇上一己之力……暖之,至娘娘蘇醒方可。”鄭涵樂嗑嗑巴巴的把話說完。
就見皇上拿過他手中的藥丸,沉聲道:“暗去調查一下事情的經過,其餘的人全部出去,沒有朕的允許不許踏入一步,鄭太醫自己選個房間候在那裏。”
“是。”
溫泉內靳梓睿將鄭太醫給的藥丸送到薄蘇菱唇內,藥丸入口即化。
有些忐忑地輕輕脫去緊貼在她身上的衣衫,又將自已的衣袍褪去,與她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無關乎情愛,覆上後背的手掌再次將內力緩緩的輸入到她的體內,他現在隻想懷中的人兒快點蘇醒過來。
而此時坤寧宮中出其的安靜,靜的讓站在一邊侍侯的玉堯心驚膽顫。時刻小心地觀察著太後的臉色。
“玉堯。”
“是”玉堯立馬應聲。
柳太後扭頭看了她一眼。就這一眼,已經讓玉堯汗毛直豎,冷汗濕襟。
“你說哀家做錯了嗎?”
玉堯悚然一驚,抬頭看向柳太後,謹慎地說道:“奴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哀家恕你無罪。”柳太後閉上眼瞼聆聽著窗外的雨聲。
“奴婢不敢妄議太後是對還是錯,奴婢隻知道太後想要在乎的人都好。”幾句話說完,玉堯已經雙腿打顫。
“都好?哈哈……哈哈…………都好……玉堯,你錯了,哀家見不得他們都好。哀家心裏也有恨啊……”
太後說的越多,玉堯就越害怕,她怕自己知道的太多,她怕啊……
“皇上現在哪裏?”
“回太後,皇上去了翠薇園……”玉堯小心的回答著。
“他還是忘不了那個小賤人。他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小賤人。”太後怒不可徹地嘶吼著。“即使她帶著目的進宮,皇上依舊寵她入骨,這都是歐陽皖那個賤人的陰謀。哀家絕不允許賢妃再專寵。”
玉堯看著陷入瘋魔般的太後,驚恐之色呈於臉上,小心的侍候在旁邊,將沒有說完的話又咽了回去,她若是說賢妃娘娘此時也在翠薇園,不知又會引起什麼禍端。
而太後恨透了的賢妃,此時正窩在靳梓睿的懷中悠悠醒來。
還未睜開眼睛,薄蘇菱就感覺整個人如同置身在溫暖的陽光下,渾身舒適極了。
腮邊傳來如絲般滑爽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蹭了蹭,口中發出驚歎“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