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將地上的女屍一一看了一遍,並沒有與之相似的物品,看來是別人所留,會是那個殺人凶手所留嗎?
轉眸看向那個正在認真記錄的仵作,沒有將那粒珍珠交於他,也許這是一個非常一躺證據,在沒有確認他的立場之前,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妙。
“皇上喚嬪妾可有事?”薄蘇菱快步來到靳梓睿身邊,溫順地看著他問道。
“那裏陰氣重,莫要再過去。”
“是,嬪妾省得了。”薄蘇菱心中歎氣,對於古人而言,認為屍體是一種汙穢之物,陰氣重,必須要遠離。
孰不知真正的刑偵人員對於屍體是敬畏的,他們是將事態還原的根本,做為從二十一世紀而來的自己,每日都能從電視上見識到警察探案的經過,與法醫屍檢的過程,也隻有他們才可以讓屍體“說話”。
靳梓睿看著乖順的薄蘇菱,抬手拍了拍她的頭,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看的薄蘇菱心中直翻白眼,姐才沒有急。
待仵作驗好屍首,孫勇命人將屍體轉運到大理寺,以免衝撞到宮中的哪位娘娘。
禦書房內,孫勇與梁正允分別坐於兩側,而薄蘇菱卻被靳梓睿拉到禦案後坐下,直將梁正允看得暗吸涼氣。
看來皇上對賢妃娘娘非比尋常啊,這禦案之後的龍椅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坐的,即使是一角也是對皇上的褻瀆,沒想到皇上會讓賢妃坐在龍椅的一隅之地。
看來以後在賢妃麵前可要小心行事了。幸好剛才沒有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心中暗暗慶幸。梁正允暗中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規規居居的坐在一旁。
孫勇雖然心驚,但沒表示出來,心中反而有些興奮,若賢妃真的如自己所想,以後璃兒在宮中他也可以放心些了。
靳梓睿看著下麵臨危而坐的二人,命李公公將仵作喚進來。
“微臣叩見皇上,萬歲萬萬歲”仵作大踏步的進來後行禮後立於大殿之中,身體筆直,一張國字臉透著剛正不阿。
“那些屍首你可檢測出什麼來了嗎?。”靳梓睿沉聲道。
仵作將屍檢的報告書打開道:“回皇上,微臣查出這些屍首,從被拋屍的身體上的屍斑可以推斷出,他們不是同時死去,中間相隔的時間應該很長,身上多處外傷,係棍棒所致,但最致命的還是胸口的那個傷口,從傷口的形狀來看,並非是刀劍之類的利器,更像是剪刀之類的東西。其中的宮女均被人斷了左手手臂,係重物所治。另外有四人口中門牙被砸落,但口中殘留的牙齒與其不符,定是落在了某處。還有其中一個宮女的指甲蓋中遺留著一小塊皮膚,以表麵的血跡來看定是她與別人搏鬥時所留下來的,這些屍體均被人在死後剝去麵皮,才會呈現出我們看到的那樣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