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出來跪在靳梓睿麵前發誓,絕對不會說謊,否則願接受天罰。
見有人出去做證,大家心知躲避不了,隻得一個二個……陸續跪在地上向天起誓。
靳梓睿滿意地看向眾人,“都起來回話。”
“寒月國皇上恩威並施,用的真是妙啊……”帝水華一臉譏諷地道。
“東昭國公主難道不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靳梓睿的話令帝水華心驚,對於神明之事她不敢妄議,隻能對著那些婦人怒目相視。
眾人將當時的情況講出來與最先的那位婦人言辭一致,馬上就坐實了姬玄昶醉酒調戲東昭國公主,並意外的有了肌膚之實。
靳梓睿看著麵前的人,頭也不回地對著靳勝嶽“今日是晉王大婚,要如何處罝你來做主。”
等了一會,不見他回答,遂轉頭向靳勝嶽望去,就發現他此時的目光正定在薄蘇菱身上。
心中一抹怒火燒起,暴戾之色瞬時彌漫周身,他好大的膽子啊,居然當著他的麵,消想自己的妃子。
“晉-王,你看這事應該如何處-理-啊?”靳梓睿冰冷的語句,字字砸在靳勝嶽的心上,渾身一顫,幡然醒神。
看著周遭的目光都聚攏到自己身上,靳勝嶽不明所以的看向皖太妃,皖太妃附身低語。
百無聊賴的薄蘇菱突然發覺一道凜冽的目光射向自己,抬頭就見“帝水華”雙目陰沉邪肆地望著她,眼中濃濃的鄙視與殺意。
嗯?薄蘇菱不明白她為何處處針對自己,好像自己並沒有得罪於她,從頭至尾她都安守本分地做個旁觀者,默默地看戲。
“帝水華”暗罵一句“水性楊花的女人,真是不要臉,到處勾引男人”,轉頭看向靳梓睿道:“貴國的態度,本宮已經知曉了,看來本宮隻能按照自己的規矩來了。”
“暗,給本宮將那兩人斬了。”
眾人隻覺得麵前黑影一閃,一個身黑衣的男子手中的利劍已揮向姬玄昶,靳勝嶽拔地而一掌揮向暗衛,將那致命的一斂打偏,抬手輕招,立即從旁邊跑出許多手持長矛的侍衛,將帝水華團團圍住。
雖然自己想要拉攏於她,可姬玄昶是姬年堯的嫡長子,又是曾國坤的外甥,現下曾亦可也做了自己的王妃,自己以後可是要依仗他們,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姬玄昶出事,至少不能在自己府邸出事,隻要今日他娘倆能夠平安回府,至於回府後會怎樣?那就與他無關了。
隻是他竟然敢在自己的府邸惹事,哼,咱們秋後算帳。
想到此遂對著帝水華道:“公主且慢,今日本王大婚,見血不吉,依本王看,這其中必有什麼誤會,若公主信得過本王,就交給本王來處理如何?”
帝水華見再鬧下去自己也討不到好處,隻好點頭同意。對著旁邊的侍女怒聲嗬道:“走。”轉身向晉王府大門走去。
見帝水華已走,靳勝嶽大聲道:“姬玄昶以下犯上,暫時收押,等問明原由再做處置。”
接著又向周圍的人道:“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諸位諒解,本王已命人重新設宴,諸位請了。”
眾人見晉王這樣說,哪敢有疑議,忙跟著侍女移至荷花廳,用過喜宴均匆匆告辭離去。
靳勝嶽將靳梓睿與薄蘇菱送上龍攆,看著緩緩前去的龍攆,眼中凶光乍現,冷笑連連。
龍攆行至一處繁華地段,突然前麵傳來一陣騷動,禦林軍立即將龍攆團團護住,歐陽懷上前查探,一輛拉著滿滿一車糧食的的馬車側翻在路邊,車上的糧食灑落馬路中間。一群人正往麻袋裏麵灌著。
“喂,你們這怎麼回事?怎麼將路都堵上了?”
中間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管事過來,連忙見禮,“官爺,這是我們村剛買到的糧種,因百姓擁擠驚了馬匹,導致車輛側翻,糧種撒了一地,若不及時收起,隻怕眾人踩過之後就白瞎了。”
歐陽懷看著滿地帶殼的糧種,要是等他們全部收起來,隻怕就要天黑了,就怕皇上也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先回稟皇上。
歐陽懷快步來到龍攆前,“皇上,前方是一輛拉滿糧種的車子,因馬受到驚嚇側翻在路邊,糧種撒了一地,因為怕糧種被踩到影響種植,正奮力的收拾呢,依臣看怕是要等一段時間了。”
靳梓睿聽了歐陽懷的回報,心中一動,立即警戒著四周,“還有旁的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