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掉哪兒不好,偏偏掉到東昭國太子的馬車裏?你要奴婢如何將你弄出來?

馬車內,帝昊天看著正在威脅自己的女人,咬牙切齒地:“姑娘還是快快離去的好,若是等到了驛館,想走可就難了。”

“我也想走啊,隻是我不小心墜入車廂內,不能堂而皇之的走出去,又不會飛天遁地,要我如何出去?”

說話的同時,薄蘇菱快速地在腦中思考著如何才能從馬車中脫身,隻是這馬車周圍都是侍兵,就這樣出去,還不得被他們紮成篩子。

突然腦中一亮,早上青杏才給自己一大包的僵粉,正好用到這人身上。嘿嘿!心中一陣暗喜。

一手握著短箭,一手伸向腰帶。

帝昊天暗眸一閃,就是現在,伸手捏住她持短箭的手腕,用力一扭,薄蘇菱就被他掀翻一邊,右手直奔她的脖子而來。因為用力過大,罩在薄蘇菱臉上的麵紗瞬間飄落。

帝昊天一愣,這張臉,自己可是不分晝夜地想念啊,當初若不是她從天而降,將自己的腿骨砸裂,壞了計劃,自己現在就不會如此被動。

一切都是這個色女人害得,當初居然還建議讓自己做太監,今日落在我手中,定要一雪前恥。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薄蘇菱心中一慌,伸手就想樓摟住她的脖頸,剛掏出來的僵粉隨著身子的翻轉,順勢就灑到了帝昊天的衣領內。

身體的瞬間僵硬令帝昊天興中一凜,這該死的色女人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為何全身僵硬無比?剛想開口責問,發覺嘴巴也張不開了?

一絲怒氣頓時襲上心頭,雙眼怒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若是眼光可以淩遲,估計薄蘇菱現在已經體無完膚了。

看著身上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男人,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於是開口問到。

“帥哥,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見他不回答,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全身僵硬,心中暗喜,費力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他奶奶的,這男人是吃秤砣長的嗎?居然這麼重。

薄蘇菱趕忙起身,抬眸就見他姿勢詭異的側躺在一側,隻是那眼神太過犀利,看得她心裏毛毛的。

立即掀起他的長袍,將他的頭罩上。這才覺得滿意。

可是現在自己要怎麼離開呢?她可不認為自己能躲得過外麵那些孔武有力的侍衛。

薄蘇菱仔細端詳整座馬車,四周是木框鑲嵌而成,上方隻用一層潔白的雨布覆蓋,已經被自己剛才的墜落撕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整個馬車內光線充足,沒有一般馬車的悶暗。

立即撿回麵紗戴好,看來自己隻能另想他法了。

青梅緊隨其後,小心謹慎地隱在暗處,直到馬車來到驛館門前,見小姐還沒從車內出來,那輛馬車前已經來到驛館前。

突然有侍衛圍向馬車周圍,氣氛異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