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劉弘你就依著菱兒的意思吧,她還小,受不得你這個禮,等以後接任時在行禮也不遲。”薄氏微笑的看著二長老劉弘說到。
一句話讓薄蘇菱瞬間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薄氏。
薄氏看著她那驚訝的小臉,要薄蘇菱也坐下,溫和地說道:“菱兒,有些事情你也應該知曉,也該承擔起你的責任了。劉弘,接著說吧。”
“是,夫人,經過這大半年的修整,閣內雖未恢複到以前,但所有事都在有條不紊地回歸正軌,有些空缺的職務屬下也已經重新挑選合適的人去做。隻是這大長老之位的人選,還需夫人來決定。”劉弘看著薄氏說到。
薄氏沉思片刻,看向薄蘇菱問道:“菱兒可有更好的人選?”
薄蘇菱靠在椅背上淡定地說道:“為何一定要再選出一個長老來?我覺得有二長老一個人就夠了,我們何不用借鑒朝中的管理方法用在我們閣中呢?在每一片區設任命一位主管,命下麵每個部門從最低層開始,每七天上報次店中的狀況,小事由那位主管做主,大事再上報,半個月上報一次,層層遞接,每月向二長老彙報一次就好,二長老也可以抽出幾位可信任並有能力的助手,幫你下去查看。”
二長老心中一亮,暗中打量著薄蘇菱,從閣中遭到重創以來,好多方法都是出自此女之手,真是虎父無犬女,隻怕比老閣主還要優秀。
薄氏也讚賞有嘉地看著薄蘇菱。
而她們要借鑒的皇室裏此時正上演著一場大戲。
禦書房內,定國侯府的侯爺曾國坤攜其夫人董氏,正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求皇上為曾榮泰做主。旁邊站著禦史大夫與雲丞相。
“皇上啊,老臣就這麼一個獨子,如今被人無故刺殺,躺在床上人事不醒,您一定要幫老臣找出那行刺我兒的凶手,還我兒一個公道啊,皇上……”
曾國坤夫婦哭得撕心裂肺,涕淚俱下,聽得靳梓睿一陣頭大。
揉了揉眉頭,對跪在下麵的二人:“定國侯,此事朕已知曉,朕已經命京兆尹去查此事,到時一定會還曾世子一個公道,李公公將定國候攙起來,賜座。”
“侯爺、夫人,皇上命二位起身,賜座。”李公公踱步來到曾國坤麵前,彎著腰請定國侯起身。
曾國坤夫妻二人沒有起身,跪在地上磕頭道:“皇上,臣知皇上體恤臣子,已經決定下旨賜婚,沒想到她竟然罔顧法倫,不將皇威放在眼中,欲殺了我兒。若不是禦史大夫相救,隻怕我兒已無命在。可這事究竟是何人所為,皇上與臣心知肚明。隻求皇上為臣的兒子做主。”
靳梓睿眯起雙眼,自己雖然知道是何人刺殺曾榮泰,但這隻老狐狸,說了一大堆均是那曾榮泰被刺之事,絕口不提皇家別院中,靳舒琳被沾汙之事。
那靳舒琳再無才,那也是寒月國的三公主,是我皇室之人,豈容你定國侯府放肆,想壓皇家一頭,你定國侯可真敢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