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大長老道:“小姐不用緊張,老夫隻是請小姐來做做客,隻要夫人答應老夫的要求,老夫絕不為難於你,來人,將她的啞穴解了。”

這下薄蘇菱更加確認,薄氏手中必有大長老所需要的東西,難道是那象征著閣主的令牌?

薄蘇菱故作不解的看著大長老道:“大長老,你讓他們將菱兒的穴道解開好不好?這樣躺著很難受的。”

“再說,你們這麼一大幫人,難道還會怕我這個沒有一絲內力的小丫頭?”

“大長老,不要相信她的話,這女人鬼點子特別多,狡詐如狐,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當日在斷崖邊如果不是她們狡猾,屬下又怎會失手。”那身材消瘦黑衣男子說道。

薄蘇菱眼珠子一轉懟他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以為,你這個手下敗將會打得贏我的侍衛?”

“你可拉倒吧,不過我到要好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膽小被另一群人嚇走,我又怎麼會平安回到家。”

薄蘇菱的一番話,立即惹來了周圍人的鄙視。

“你胡說。”那名消瘦的黑衣人立馬大怒起來。

“好了,給她解穴道,量她也不敢造次。”大長老本來就對他沒有完成任務,而惱怒與他,見他不識大局,如此大呼小叫,不將自己放在眼裏,殺意立即充斥著雙目。如此不懂禮數之人,事成之後留他不得。

那黑衣男子一臉陰霾的瞪著薄蘇菱,恨不得將她生吞了。

解了穴道的薄蘇菱,對他那恨不得撕了自己的眼神視若無睹,來到一旁的椅子跟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麵。悠哉悠哉的揉著麻木的穴道。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了痛苦的聲音,接著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薄蘇菱扭頭一看,正是在寺院時遇到的那個婦人,隻見她口吐白沫,臉色鐵青,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裏。

薄蘇菱一臉的冷笑,得罪我還想全身而退,真當自己是那無害的小白兔?輕輕拍了拍手腕,在那群人看不到的地方,將珊瑚蛇放了出去。

而站在屍體旁邊的人,都麵無表情無動於衷,就好像她的死活跟他們沒有仼何關係。可見他們都是些心狠手辣,無情無意之人。

就聽大長老說道:“將她拖出去扔了。”就見站在她旁邊的兩人,一人拉著她的一支胳膊向大門外走去。

轉頭看到薄蘇菱斜靠在椅子上,扣著指甲,臉上沒有一絲害怕,頓時怒從心來。

她究竟是有恃無恐,還是認為自己不會對她出手?哼,今日進了這裏就別想著能活著出去。

於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道:“小姐,將你知道的告訴老夫如何?老夫可以確保你和夫人團聚。”

團聚?薄蘇菱心中暗嗤一聲,是打算一起送我們下地獄團聚吧。真當本小姐是那三歲小孩子?

“大長老,你對真心擁護你的手下如此冷酷無情,不怕寒了他們的一片赤誠之心?”

“是不是等你功成名就之時,就會鳥盡弓藏,狡兔盡而走狗烹。”薄蘇菱風清雲淡地說完,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下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