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梓睿用眼瞥了暼,桌邊吊兒郎當,趴在桌子上的靳漣宇,清冷的說:“你確定這說的不是你自己。嗯~”
門外的侍衛們一陣膽顫,四王爺,您就放過小的們吧,小的們心髒弱,承受不了。再說四王爺,你這樣不怕死的調侃皇上真的好嗎?您老人家挑戰的可是,全天下最尊貴,最不容侵犯的男子啊。
靳漣宇對他身上放出的冷氣毫無感覺,就知道一提到她皇兄就會臉黑,他這位英明神武的皇兄可是在她手裏栽過一次跟頭。
“就算皇兄您真的想找她,也找不到了,前兩天我已經讓她去地府報到去了。”一臉嘻笑的看著靳梓睿說著,隻是眼中卻散發著足以毀滅一切的戾氣。
“據我所知,她可是為了你才踏入這梨香院,你正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啊。”靳梓睿收斂了身上的冷氣,優難高貴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對著靳漣宇說道。
“怪就隻怪她動了不認動的人。就這樣讓她輕鬆的死去,還真是太便宜她了。”想到當時暗三的稟報,真應該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來你終於遇上了讓你感興趣的人了,恭喜你啊漣宇,什麼時候我給你下道賜婚聖旨?”靳梓睿從位子上站起來,端起茶杯慢慢地踱向窗邊。
“皇兄,你可答應過我婚姻自主的,不要想著往我府裏塞女人,我先聲明,來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
靳漣宇又恢複了花花公子的形象,兩隻腳翹到對麵的椅子上,曲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麵。
“這次我來,是想問你那匹精鐵的事。”靳梓睿轉身來到桌前,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嚴肅的看著靳漣宇。
聽到談正事靳漣宇也不在詼諧,立馬坐正,神情嚴肅的說:“我們在雞鳴山上的礦場,前些日子突然闖進了一個女人,據說是在山中受傷,被下活的礦工所救,可上山的路都被我封死了,她是如何進來的?更可疑的是,她又悄無聲息的突然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要不是她走後留在那戶人家的二百兩銀票,我都要認為那女人從未來過。”
“這事必須查清楚,無論是誰一經查到,殺,無赦。”靳梓睿滿臉殺氣。
“皇兄,你說這女人是不是那個人派去的?”想到那個人,靳漣宇一身的戾氣,如果不是他,皇妹就不會死。
突然又想到一人,“皇兄,還有一人,你得防著他。大附馬,王榮錦。據說他這兩年一真在暗中密謀著什麼?我已經讓人去盯著他了。”靳漣宇淡定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其實他一點也不擔心,那個大附馬在暗處捯飭著什麼,相信皇兄會解決好的。
靳梓睿端著茶杯的手,硬先生的停在了半空中,眉頭微微的挑起。怎麼又扯上他了?在這節骨眼上,這王榮錦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再將其它幾處礦場再巡察一下,此事不可怠慢。”說完轉身離去。
書房中,靳漣宇依然坐在那裏,慢慢的品著茶。腦裏滿是薄蘇菱嫵媚的身影,嘴角噙著笑輕輕吟著:“小妖精,再讓我碰到你,你就別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