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遞過來的一粒藥丸,“徐公子,這是我在後院旁的藥田裏采的藥製成的,消腫鎮痛,你快給小姐服下吧。”

徐思淳給薄蘇菱服下了藥,小心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汗水。眼裏殺意四起,韓雪,傷了她,我要讓你為此十倍百倍償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轉頭一臉冰冷地看著局促不安的青杏,“暗七和暗九都被小姐派了出去,青杏,好好守住小姐,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則我不會因為你們是小姐的丫頭就會放過你門,青梅還在院中,將她帶到屋裏來。”

“是,徐公子。”青杏轉身出了房門,將青梅背到外間軟榻上放好。又將韓雪帶來的兩個昏迷不醒的丫鬟綁好。才忐忑的走進小姐的臥房,滿臉愧疚的看著因疼痛而皺起的小臉。

徐思淳走到院中,見韓立已經將韓雪帶走了,眼中放出陣寒光,傷了小姐還想走?怎麼可能。大步向著韓城的院子走去。

韓城吋徐思淳的到來一點也不詫異,將人讓到客廳,拿起桌上的茶壺漫不經心的倒了兩杯茶,將茶杯推到徐思淳的跟前,就端起茶杯悠閑自得的品嚐著。

“徐盟主,我想你到此不會隻為品茶而來吧,有話直說。”韓城見徐思淳緊盯者他,不在意的開口說道。

聽到韓城開口,徐思淳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看著他淡然的樣子,開口問他:“二當家的,不知你對你那夫人了解幾分,又不知你對你那女兒又知道多少?”

聽見徐思淳的問話,韓城心裏陣狠戾,一股滔天恨意從體內散出,陰寒的對著徐思淳:“我不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著不知道?”

對於韓城散發出來的戾氣,徐思淳不以為然,看來他對自家夫人所做的事了如指掌啊。“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你那夫人背著你做過什麼事吧,還有你那女兒,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還不得而知。”

頓了一頓,感覺到身邊的寒氣又重了分,接著說:“我不管她們是誰,就是天王老子,傷了我家小姐,那也得死。”話輕飄飄的從他嘴裏說出,卻像進入了冰天雪地般寒冷。

韓城的手指一個一個的慢慢收緊,雙眼腥紅的看著徐思淳。試問世間又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頭上戴上一頂綠帽子。沒過一會,韓城又恢複了往日儒雅的樣子。

徐思淳看他由先前的暴怒到現在的風清雲淡,暗想此人不簡單啊,比他父親更勝三分。

韓城卻隻是笑了笑,一臉的無所謂,“她根本就不是我們韓家的人,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她是我的人。所以她做的所有事情,都與我無關。隻是她現在還不能死。至於韓雪,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孩子,她的死活又與我何幹。”

“那如果我要殺她呢?”徐思淳看著韓城將口中的話說出來。

“即使你不殺她,她也活不久了,因為她的體內已經被我下了蠱毒。”聽了她的話,徐思淳心底一片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