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想你了(2 / 3)

莊北很緩慢的睜開眼,看得出,他似乎真的快要睡著了。

莊北轉頭看了看穆封,居然還笑了,"難怪穆氏發展這麼快,穆二少這麼嘔心瀝血,穆氏如果不壯大,真的都對不起你。"

穆封沒什麼表情,"過來找我的?"

莊北笑笑,"不是找你,難不成還是找我妹子暖暖的?"

穆封無視他的諷刺,"我還沒吃飯,你要是不著急,就一起喝一個。"

莊北挑了挑眉頭,"正有此意。"

兩個人驅車去了市區一家酒館,這酒館門頭不大,看起來很普通,莊北先進去的,和吧台那邊的老板打了招呼。

老板一看是莊北,趕緊讓服務人員給安排了個包間。

穆封跟著莊北進了包間,莊北連菜單都沒看,直接點了幾個菜,然後點了酒。

等著服務員走了,他才說,"這裏的酒,都是老板自己釀的,度數不大啊,不傷身。"

穆封對著這些不在意,隻是點了點頭,找了位置坐下來。

莊北靠在椅背上,"怎麼樣最近,過得可還好。"

穆封把外套脫了,搭在椅子上,"這話問的,難道你不清楚?"

莊北哈哈的笑起來,"不清楚啊,我隻知道外邊的人都說穆二少最近人逢喜事,和齊家的合作兩相受益,賺的是盆滿缽滿。"

莊北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還有人說,穆二少看施家不順眼,結果施家最近倒黴事連連,那施臣雖然調查的結果還沒出來,但是差不多牢飯要吃幾口了。"

莊北笑的更甚,"這麼聽來,我就覺得你最近過得真的是不錯。"

穆封轉眼看了看莊北,"你知道施暖的下落?"

莊北不回答,反而問,"為什麼這麼說?"

穆封想了想,"那畢竟是你妹妹。"

結果施暖失蹤了,莊北一點也不擔心,還過來說風涼話。

怎麼看,他似乎都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莊北點點頭,"她是我妹妹,所以我覺得,她失蹤了,其實也是個好事,難道你這麼對她,這麼算計她,她還要繼續留在你身邊?"

"我沒有算計她。"穆封突然開口,表情嚴肅。

莊北有些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穆封,"施家不是你弄垮的?那些流言蜚語不是你放出去的?你可知道這些事情做下來。對她的影響都有多大。"

"我都是為了她。"穆封抿著嘴,想了想,又重複了一句,"我都是為了她。"

莊北看著穆封,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我聽說,施家的人曾找過你,在施家公司還沒有出問題的時候。"

穆封慢慢的垂下視線,看著飯桌的邊緣。

施家那些人確實過來找了他,還是施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領著的。

當時的施秉文一副得意的嘴臉,拿著施暖的出身做要挾,說是憑著這個,能弄垮整個穆氏。

穆封從來不是能受製於人的人,施家那麼做。非但沒有在他這裏討到任何的好處,反而是真的激怒了穆封。

施暖的出身不好,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情,施秉文捏著這個事情,若是能威脅的了他一次,肯定就會再來第二次。

穆封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當初施家老太太也是陰沉著一張臉,說是輿論壓死人,施家若是想要做,就能用輿論壓死施暖。

穆封自然知道輿論的厲害,不過這種東西,看人而已。

把控好了,也能翻盤。

他從來不喜歡被動,既然施家提醒他,施暖還有這麼一個事情纏身。那麼他不介意把這個事情親自抖在陽光下。

穆封不說,莊北差不多也能想到,他終於收了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有些事情,你應該和暖暖說清楚的,她是個能明辨是非的人,你和她說,她會理解你的。"

穆封不說話,隻等著酒菜上來。

那酒確實是自釀的,用一個酒壇子端上來,還沒等打開,就傳出了酒香。

莊北等著服務員把酒壇子放下,直接伸手,把壇子拿過來,開了上麵的紅布,然後拿了溫酒器過來,把酒倒進去。

其實這個天氣沒必要溫酒,但是莊北說,"這酒帶著一點溫度,喝起來更醇香。"

穆封等著莊北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端起來聞了聞,香味撲鼻,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酒香種帶著一點點的花香,讓他突然就想到了施暖。

她身上也帶著一股子花香,他為此還特意去檢查了一下沐浴露,結果並非沐浴露的味道。

那味道從何而來,他到現在也沒弄清楚。

穆封沒吃菜,直接幹了兩杯,這酒入喉,到沒有燒的難受,隻是熱熱的。

莊北看著穆封,過了一會才說,"喝這麼急幹什麼,一會難受的是自己。"

穆封不言不語,隻是悶頭喝酒。

一頓飯吃的時間也不長,穆封沒吃菜,從頭到尾隻喝了酒。

最後莊北叫了代駕過來。

穆封還不算多,自己走出酒館,站在莊北旁邊。

莊北轉頭看著穆封,"按理說,你也該叫我一聲二哥。"

穆封笑了笑。沒回答。

代駕過來,穆封直接把鑰匙扔過去,自己去了後麵,也沒和莊北道別。

莊北看著穆封的車子開走,自己笑了,"這家夥,也不和我套套關係,興許我高興了,就告訴他暖暖在哪裏了。"

穆封自然是聽不見莊北的話,他喝得多,但是還不至於頭腦不清醒,他靠在後麵,看著外邊的萬千燈火。

車子到了家門口,穆封慢慢的下來。

家裏沒人。裏麵是黑著的,穆封看了看,吸了口氣,轉身給代駕結了賬,等著代駕走了,穆封才過去,站在車頭前麵,看著漆黑的客廳。

最近這段時間,他回來,家裏都是這樣的狀態。

之前還不覺得,可是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十分的孤獨。

好似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

穆封在外邊站了很久才進了客廳,慢慢的上樓。

二樓的主臥裏麵,施暖的痕跡不重,他四處看了看,那股子撕心裂肺的感覺才一點點的消下去。

穆封去了浴室,那老板釀的酒雖然度數不高,可是上了頭是真的不容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