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聲,施暖的心就徹底涼了。
她簡直不敢想以後,這男人雖然說現在不會動她,可是那個能動她的時候究竟是馬上來,還是會多拖一段時間,她一點底都沒有。
施暖半邊的衣服被扯下去,露出白膩的身子,那五哥明顯是一愣,接著眼中就露出驚喜,他甩了甩鞭子,"來來來,小寶貝,讓你嚐嚐哥哥的厲害。"
話剛說完,那一鞭子已經抽了下來。
施暖閉上眼睛,眼淚就在眼角處,她咬著牙不讓它落下來。
這死變態,若是看見她的眼淚,不知道會不會更興奮。
那鞭子也不知道什麼材質,抽在身在雖然不是特別疼,但是也有一些麻痛感,她本就皮膚白,一鞭子下去,已經起了一道紅痕。
"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背後的人是誰?"施暖咬著牙問。
五哥哎呦一下,附身看了看施暖的胳膊,上麵紅痕明顯,他笑了笑,"誰讓我這麼幹的?那你要問問自己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啊。"
最近得罪的。
施暖咬著牙,側過去頭。
……
張嫂坐在沙發上,身體受不住控製的顫抖,穆封和穆城都出去了,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她連個主心骨都沒有。
施暖的車子被發現停在上山的半路上,車裏沒人,電話也在車上,手包也在車上沒人動過,就是這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種情況,施暖肯定是出事情了。
張嫂左手握著右手,讓自己冷靜下來。
穆封和穆城都出去找了,按照他們兩個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過來。
張嫂坐在電話旁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話,期盼它響那麼一兩聲。
可是一直到半夜,電話都是安安靜靜,張嫂的心也越來越沉。
……
穆封站在施家老宅的客廳裏,施家老爺子和老太太披著衣服坐在旁邊,都是一臉的沒睡醒的樣子,施秉文站在老太太身後,臉拉的老長,施家別的人沒住在老宅這邊,不過得了消息,也都在往這邊趕。
施秉文因著之前的事情,對施暖算是恨之入骨了,連著現在看著穆封,也沒好臉色。
穆封視線在施家老宅客廳裏轉了一圈,施家人這裝修風格真的是土豪的夠嗆,他一年多沒來,施家人這客廳裏麵又添了新東西,整個金碧輝煌的模樣,看著有些晃眼。
施秉文瞪著穆封,"穆少爺,你說施暖不見了,她不見了,你過來我們這裏幹什麼,她不見了你出去找她啊。"
穆封過了一會才看施秉文,"大先生最近都住在老宅?"
施秉文表情一僵,他上次被施暖暗算之後就一直住在老宅了,心裏有氣,想遊說老太太把那死丫頭叫回來收拾一頓。可哪知道穆家那邊那麼護犢子,電話剛打過去,就被穆家那老太太一口就給回絕了。
施秉文不回答,還是說:"施暖失蹤不失蹤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找到這裏來,莫不是覺得我們把她綁了來?"
提到綁這個字,不光是施秉文,連著老爺子老太太都不自在了一下,之前他們可不是就打算把人綁著過來的麼,可是哪想到,那死丫頭居然沒中計,結果還把施從文給搭了進去。
想到施從文的下場,施秉文哆嗦了一下,施從文被送進醫院後他們接到電話都過去了。施從文當時躺在急救床上,已經昏迷過去,他全身都是血,模樣都變了,要不是看衣服眼熟,他們根本認不出來那是施從文,他雙腿被打斷,雙臂被敲折,醫生說腹腔裏全是血,不確定出血點有多少,但是初步診斷,這肝脾腎什麼的都破裂了,需要馬上動手術。
施秉文從來沒親眼見過那種畫麵,他雖然不敢說手腳幹淨,但是也從沒把人弄成這樣過。
因為沒見過。所以不怕丟人的說,他當時腿都有些軟了。
而且施從文被打,到現在都沒找到凶手,施暖倒是被警察叫去問話了,可是當天就放了出來,接著就沒了後續。
施家的人知道,這就是不了了之的意思了。
老太太在旁邊咳嗽了一下,想來是聽的刺耳,不舒服。
老太太咳完之後看著穆封,"穆少爺這大晚上的,氣勢洶洶的過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真的懷疑施暖不見了,是我們做的?"
穆封冷笑一下,沒回答。
施家老爺子跟個壁畫一樣,從頭到尾一句話不說,穆封看了他一眼,接著就不願意看第二眼了。
施家這麼多年,真正說了算的,一直都是老太太。
沒人給他看座,穆封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也不看施家的那三個人,目光就在客廳裏轉來轉去。
因著大晚上,路上不太堵,施家其餘的人很快就都來全了。
穆封把視線落在站在人群最前麵的施慈身上。
施慈這麼晚了,居然還化了妝,穿著貼身的長裙,頭發散著,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倒是有些美好。
穆封盯著施慈的時間有些長,弄得施慈臉都紅了,倒是施懷文還有些理智,過來擋在施慈前麵,"我聽說施暖不見了,穆二少過來,莫不是在懷疑我們?"
穆封的視線慢慢的從施慈身上挪到了施懷文身上,施懷文雖然說話的語氣正常,但是能看得出,臉上的表情帶著一些掩飾不住的憤怒。
他這模樣,不像是假的。
穆封看著施懷文,"四先生這是醒來匆忙過來的?"
施懷文點了點頭,隨後就尷尬了,要不是情況不允許,真的想回頭抽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一巴掌。
大半夜了,施慈還是帶著妝出門,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她現化的妝,要麼就是她還沒卸妝。
若是沒卸妝,就證明她之前定然是在外邊,這個時間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邊能做什麼?
偏偏施暖又不見了,依著她和施暖不合的關係,穆封懷疑到她也是正常。
另一方麵說,若說是出門化的妝,那就更讓施懷文的老臉沒地方放了,人家穆封是施暖的丈夫,她明知過來是見穆封的,還把自己捯飭的好似要約會一樣,這不是給他上眼藥麼。
尤其是一大群人站在一起,她明顯是出眾的那個。
施家老太太明顯也想到這個了。臉上的表情陰鬱,瞪了施慈一眼。
穆封轉了身子,看著施家老太太,"大家都來了,我的一些疑問就當麵問了,若是言語之間有什麼不到之處,還望老夫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