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精打采的走在街上,剛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暮辰北唱歌我的心會那麼痛,以薰她?已經醒了嗎?
“悠悠!”段月寒追了上來,看著滿身是傷的葉以悠,心裏升起一團怒火,“你為什麼總是把自己弄的一身傷?你難道就不知道愛惜自己嗎?你就不會替在乎你的人考慮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人很擔心啊?”
我用力的甩開段月寒的手,冷冷的盯著他:“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
“我是在關心你。”段月寒頭痛的搖搖頭。
“關心?那是什麼?沒有人會在乎我。”我自嘲的揚起一絲苦笑。
段月寒心疼的抱住葉以悠,輕輕揉著她的秀發,眼裏閃過的盡是不舍,咽了咽幹澀的嗓子,艱難的開了口:“拜托,我會在乎好不好。”
我渾身一震,心裏的某根弦被扯的生疼,酸澀的眼角脹脹的,很難受,我推開段月寒,神色複雜的看著他:“你在乎的是我?還是葉以薰?”
段月寒怔怔的望著葉以悠,心裏有說不出的痛:“悠悠,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容易扯痛我的心?”
我眨眨酸痛的眼睛,心裏劃過一陣暖流,又有一份酸楚。
段月寒拉起葉以悠:“悠悠,我帶你回去包紮一下吧。”我沒有說話,靜靜的任由他牽著,他的手很溫暖,讓我莫名的安心,這一刻,我居然希望時間會停止,連我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我坐在床上,看著段月寒笨手笨腳的替我包紮。他低垂著頭,隻能看到他細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修長的手指夾著紗布,小心翼翼的包紮著。
段月寒突然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尷尬的別過臉,紅紅的臉頰出賣了我的心情。段月寒吃吃的笑起來:“悠悠,你剛剛是在偷看我嗎?”
我不看他,盡量平複自己砰砰亂跳的心髒,裝出一副很冷漠的樣子:“誰看你啊,你別臭美了。”
段月寒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難得看到她臉紅,不調侃調侃,太可惜了:“哦?是嗎?你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
“我……我……我熱啊,你這人怎麼這麼煩啊?再廢話就給我滾。”我惱羞成怒的吼著他。
段月寒寵溺的看著葉以悠,滿足的揚起嘴角,悠悠,你是喜歡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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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直身子,舉手高過頭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掀開棉被,走至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害羞的太陽露出半個腦袋,蕭條的老樹迎風而立,路上沒什麼行人,隻有兩個賣早點的在吆喝著。我換了件衣服,打開門,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我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徑自從他的身邊走過。
“悠悠,是你吧?”那男人轉過身,看著葉以悠冷漠的背影問出口。
我停下來,卻沒有回頭,站在那兒等待著他的下文。
“悠悠,以前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後一定會補藏你的。”那男人愧疚的皺著眉。
“爸爸?那是什麼?”
“悠悠?我是你爸爸啊?”葉爸爸心痛的搖搖頭。
“我的世界裏隻有葉以悠一個人,我不知道你說的爸爸是什麼。”
“悠悠,你不要這樣子,爸爸真的知道錯了。”
“我當然認識你,你不就是那個不顧我的感受,把四歲的我關在地下室裏,任其自生自滅的儈子手嘛!”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葉爸爸難堪的青了臉:“悠悠,爸爸會好好補藏你的。”
“補藏?怎麼補藏?”我冷笑著回過頭,看著那個叫做爸爸的男人。
葉爸爸走上來,懊悔萬分的看著葉以悠:“悠悠,隻要你能開開心心的活著,不管你想要什麼,爸爸都會答應你的。”
“是嗎?”我揚起眉,陰陰的看著他,邪邪的笑意拂在臉上:“那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呢?你會給我嗎?”
葉爸爸恐慌的看著葉以悠駭人的表情,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哈……遊戲才剛剛開始,我怎麼也會讓你看到最後的。”我仰起頭,邪邪的笑出來,恐怖的笑聲回蕩在天花板上,久久不散,像一縷死不瞑目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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