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溦兮回過頭來看著滿臉都是憤怒的女子,歎氣道,“你莫要衝動了,你這樣去除了能得到兩具屍體還能得到什麼。”
“那怎麼辦?我們坐山觀虎鬥?隻怕他們隻會越鬥越凶,到時候京城都會毀於一旦。”湄兮的神色有些焦躁,她的眼睛看向容溦兮,容溦兮縮了縮頭,回道,“你不必看我,我是不會和你一起進去的,你若是不在乎蘇明壬了就進去吧,我對你的身手有信心。”
湄兮聽了這話一臉垂喪,憤憤道,“那我聽你的,等忠國公一起落網。”
“那隻怕又要讓你失望了。”
一身明豔的女子聽了這句百感交集,那他們過來是幹什麼,難道隻是打探消息的?
“當年你我困於蒼州,過過人畜不如的日子,那時候你處處護在我前頭,厲害的像個狼崽子,怎麼如今、、、”
容溦兮歎過一口氣,解釋道,“這話你得問問你家世子,你就沒想過忠國公為什麼會請你家世子。”
蘇溫言和京中貴人交好是大家親眼所見的,這人尤其會看風勢,這朝堂上的風往那邊刮他就往那邊去。
對於忠國公這種一直如日高升的官員蘇溫言自然少不了巴結,更何況他和蘇明禮和蘇明壬的關係自來就不錯,他會高看一眼忠國公也是理所應當的給這兩個人麵子。
這個問題湄兮答不出來了。
個把月來容溦兮都看不透蘇溫言到底要幹什麼,湄兮剛回京又怎麼會明白。
她勸道,“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你還是先回去回複你家世子吧。”
容溦兮覺得她今日的事兒已經大功告成,拉著人就要走,誰知那頭像是個栓了一頭倔驢,怎麼拉也拉不動。
“等一下。”湄兮將人又拉了過來,壓低著聲音說道,“你不是說看清了再說嗎,我還沒看清楚呢。”
容溦兮斜睨了湄兮一眼,嫌棄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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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園的老板看看過了這一對雜耍,心裏嘀咕了一會兒,耍的倒是不錯,就是不敢隨便定下人,要是忠國公那邊看了覺得不夠精彩怎麼辦,他左思右想,覺得至少不是現在立刻定下來才好。
他想再等等,等來等去隻等來了一對穿著奇裝異服的姐妹花。
身材苗條的頭上戴了一朵大花,身上穿的卻是青衣的戲服,不倫不類。
身材曼妙一點身上穿了女披,妝容卻畫的過於濃豔,失了真實。
“這是哪裏來的。”老板被這倆人的樣子嚇得不輕,忙喊過來看門的小廝,小廝說這邊看不出國公家喜歡什麼樣的,便心想著誰都可以進來試一試。
湄兮能幹出自毀容貌的事也是容溦兮始料未及的,她甚至不敢用原來的嗓音說話,生怕在這京城裏混不下去,隻能掐著嗓音一臉諂媚的說道,“見過陸老板,我們姐妹身懷絕技,隻要老板肯給個機會一定讓老板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