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溦兮帶著幾分惦記慢悠悠的同靈芸出了門,靈芸見人心不在焉也好意寬慰了幾句。
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若是事事參與倒是篡了位分。
容溦兮在門口謝過靈芸款待,想起了樓上那個不好伺候的,嘴上不饒人的說道,“你在這裏也是辛苦了。”
靈芸順著容溦兮的手指瞄了一眼上頭的那間房,想著這二人的過往結下的梁子,偷笑說道,“我還好,來這裏數日,世子雖寡言少語,但並沒有為難我。”
“也對,他是個憐香惜玉的。”容溦兮輕笑一聲,見靈芸麵色微脹,怕是對自己的話產生了誤會,忙笑說道,“我方才是逗你的,世子他心中的仁愛,不比太子殿下少,隻是平日裏任性了些,現在沒有難為你,今後也不會難為你,況且。。。。。。”
靈芸聽這容溦兮說蘇溫言的好話,忽想起了那一日在廊庭間見容溦兮和素錦對峙的時候,蘇溫言推她的一把,當下心裏竟產生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想法。
她見容溦兮一邊偷笑一邊賣著關子,眼神這才聚焦了起來認真聽著,隻見容溦兮眉眼笑開,甚是好看,隻是身子像是要做壞事一樣的走到人家跟前趴在耳旁說道,“況且蘇溫言更喜歡他們江南那邊的女子。”
說罷靈芸見容溦兮衝她眨了一下眼睛轉身離開,一改往日的沉靜,像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模樣在路上蹦躂了起來。
蘇溫言和容溦兮。。。這兩個人也真是夠奇怪的。。。
晚間,靈芸伺候完蘇溫言的晚飯後,被慶鬆叫神神秘秘的到了一邊。
慶鬆神色凝重的將人帶到了廚房,靈芸心中懸著跟了一路,心中直打著退堂鼓,早聽說蘇世子口味刁鑽,來到這莫不是今夜的晚膳不合心意了。
等到了廚房裏,慶鬆煞有介事的把門輕輕掩上一半,靈芸抿了抿嘴,以為要受罰,試探問道,“是我做了什麼惹了世子不高興嗎?”
慶鬆擺了擺手,瞧的靈芸更是糊塗,半響慶鬆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包裹,打開了四四方方的手絹,招手將人喊了過來。
靈芸胡思亂想了一陣,等到了跟前,心中落下了虛無的一塊大石,幹幹問道,“這是幹梅花瓣。。。”
慶鬆點了點頭,像是做個多大的好事笑說道,“是啊,你別看這個少,我可是走了不少地方才要過來的。”
想起今日他在那些酒樓客棧的同僚麵前也算是豁出一把老臉了,不成功便成仁~
“怎麼樣?夠不夠做一盤的?”
慶鬆等著人回應,靈芸呼出一口氣,趕忙說道,“夠了夠了,隻是做了這一盤世子若是吃好了。。。往後。。。”
慶鬆擠了擠眼睛,恨不得把手指頭戳進靈芸的腦子裏,說道,“往後再說往後的,若是做好了以後世子可離不了你,那可是你的福分。”
一想起有了這口酥,那討人厭的女掌事今後踏不進這門,他心裏別提多痛快。
慶鬆的心思靈芸怎麼會知道,慶鬆也不為難她,也不打擾她,隻希望世子那邊入了口能滿意便好,他望了一圈,該有的東西都有了,便催促了人家幾句,獨自在門口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