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完美嵌合他的懷抱,就好像天生就屬於那裏一般。她順從地躺在他的懷抱中,乖巧順從得像一隻小兔子。
可就是這樣一隻小兔子,有時候,會理智得要發瘋。
她太理智,理智得明白她不該喜歡闕景明,不該沉淪。她應該始終堅守在自己的位置上,做一隻懂得邀寵,懂得索取,懂得討歡心的金絲雀。
等到時間成熟,再悄悄地全身而退,徹底離開闕景明。
這是對她,對闕景明最好的結局。
她不應該奢望,不應該有太多少女才會有的白日夢。
在這個世界上,她的親人不會在乎她,她的愛人是她的金主。
她擁有的,隻有自己的心和那一點對夢想的執著而已。
這兩樣東西,都是絕對不能夠失去的。
從思索當中回過神來,簡思才猛地察覺到,有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一直抵在她的小肚子上。
“這個變態。”瞬間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簡思的臉上發燙,羞怯的紅暈漫延到了耳朵根。
那滾燙的存在似乎也讓闕景明很不舒服,他把簡思摟得更緊,下意識地上下移動,在簡思的小肚子上摩挲。
這樣的動作,已經不是單純耍流氓的程度了。
簡思以為闕景明已經醒了,實際上,他的雙眼還是緊閉著的。大概是因為太難受,眉頭輕輕皺起,睫毛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
是在睡夢中都在想著那種事情嗎?
簡思覺得好笑,難不成是她離開太久,闕景明禁欲了太久?可是,他又何必禁欲。
他是堂堂的闕少,華譽集團的總裁。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又何必為了自己這麼一隻金絲雀而守身如玉呢?
想一想,便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實在是既自戀,又可笑。
既然闕景明想要,那自己就主動一點好了。
簡思反手抱住了闕景明,抬頭,向上吻住了闕景明的唇。
這樣的動作,已經做過無數次,早已習慣了。
和他接吻,也是最習慣不過的事情。
其實,她並不討厭這種事情。
或者說,她的身體,在那麼多次的調教下,也早就習慣了愛/欲,習慣了去接納,去享受這種事情。
感覺到柔軟的小舌在舔舐著自己的嘴唇,闕景明睜開眼睛,馬上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妻子在親吻他,溫柔地,甜蜜地親吻著。
一股欲火從小腹部猛地升上來,身下的某物硬邦邦地翹了起來,腫脹得快要爆炸。他緊緊地摟住他的妻子,回應著,加深了這個親吻。
他的舌頭闖入了簡思的口腔,野蠻地勾纏著她滑膩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口腔當中重舔,將津液和空氣一掃而空。
一吻結束,唇分,水潤紅腫的兩雙唇中,拖出了一條銀絲。
兩人接吻的時候,闕景明把簡思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此時唇分,簡思抬起頭,紅著臉,怔怔地看著身下的男人。
她能夠感覺到,男人的某處,已經蓄勢待發了。
果然,下一刻,男人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服,拉扯下了她遮羞的內褲。
他讓她坐在他的身上,用這種羞恥的動作,讓她吞下了他的巨大。他用那雙帶著一層薄繭的大手,揉搓按壓著她胸前的兩隻大白兔。
這樣的動作,吃下去得實在太深。
簡思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撕裂了,可男人還是不滿足,抓著她的胸部向下壓,想讓她吞得更深,更多。
“不,不要,太多了,太多了”她跪坐在闕景明的身上,難耐地嗚咽,身體緊緊繃住,雙手無助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她想要後退,逃離,闕景明卻不允許她後退。
“乖,慢慢的,跟上我的節奏,不要害怕。”闕景明耐著性子教導著她,黯啞低沉的聲音裏麵,隱忍著可怕的**。
“啊啊唔唔”沒有辦法,她隻能跟隨著闕景明的節奏,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欺負,吞咽某個可怕的巨大。
可那雙作惡的手,用力捏著她的小櫻桃,似乎恨不得要把那兩顆已經被玩弄得嫣紅的小櫻桃徹底捏碎。
“不不要,好痛。”她低聲嗚咽,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著,偏偏這種疼痛還伴隨著可怕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動作者,甚至不需要闕景明的帶領,都能夠主動搖擺自己纖細的腰肢。
“很疼嗎?”闕景明笑道,“那你為什麼‘吃’得更起勁了?”
嘴上說著疼痛,身下的小嘴,卻咬得更深,差點讓他繳械投降。
真不是個誠實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