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公公諂媚道:“奴才知道主人是心疼奴才的。”
祁懷懶得和鍾公公打太極拳,她直接問道:“溫沁呢?”
鍾公公擺弄著祁懷的裙邊,他鳳眸微眯,流露著陰戾,“奴才將他一並帶過來了,就在此處。”
鍾公公無害的模樣隻會展露給祁懷一人,誰若敢動祁懷,鍾公公絕對會露出他嗜血的獠牙。
“那好,我要去見他一麵,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幫我去準備一點東西。”
祁懷輕勾手指,鍾公公立馬就像被魅惑了一般,跪著覆耳上去。
祁懷在鍾公公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鍾公公臉上的笑意逐漸沒有了,反倒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鍾公公看著手中被他擰成布條的手絹,他幹脆催動內力將手絹震碎,他強忍著翻騰的醋意和殺意,撅著朱唇,“您什麼時候換口味了?我還以為您不喜歡那種清湯寡淡的。”
“那溫沁長得也不怎麼樣嘛,怎麼就入了主人您的眼……”
祁懷看到鍾公公手腕處的一條極細的紅痕,她抓住鍾公公的手腕,蹙起了眉,言語中流露著擔憂,“你的蠱沒有解?”
鍾公公曾為了向祁懷表忠心,自願找了一對蠱蟲,若是將來有一天他背叛了祁懷,定會日日忍受血肉被啃食之苦。祁懷本以為她“死”後,鍾公公身上的蠱就會解了,但現在看來顯然是沒有。
中了此蠱的鍾公公不能長時間離開她的身邊,不然必會受到蠱蟲的折磨。
鍾公公不著痕跡的拉了拉衣袖,他用下顎蹭了蹭祁懷的膝蓋,“主人在擔心奴才?”
鍾公公不舍得解蠱,他怕蠱沒了,他和祁懷唯一的聯係也就這麼斷了,即便這會讓他受苦楚。當初祁懷抱著渾身是傷的他走出那個地方的時候,他就決定要一直追隨祁懷了。
他相信祁懷不會“死”,所以即便祁懷現在換了一個長相相似的皮囊,他亦不會感到意外。
他的主人終於回來了。
祁懷摸著那條紅痕,“總這麼樣也不是一個事,我會想辦法幫你解蠱的,快起來吧。”
鍾公公不願祁懷隻“寵”溫沁一個人,他輕蹭著祁懷的腿邊,“主人不能隻寵溫沁一個人,主人也得寵寵奴才。”
祁懷:“……”
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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