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初遇阿英 阿英遭強暴(1 / 2)

“喂,你一聲不吭的吃了啞巴藥啦。”坐在綠草如茵的草坪上曬太陽的桃花對躺著的阿英嚷道。

桃花和阿英曾同在愛愛發廊做洗頭妹,桃花第一次南下就碰到了阿英,雖然不同鄉,阿英是湘妹,桃花是川妹,但相處的很好。愛愛發廊的老板娘是酒店的桑拿小姐,發廊由她老公阿三打理。阿三在家鄉時便是理發的師傅。所以在這裏,阿三即是老板,也是師傅。

發廊不大,隻有阿三,桃花,阿英三人。但環境優雅,一塵不染,是專供上流人士洗頭的,客人也大多是老板娘從酒店裏拉來的桑拿客人。麵對著這些腆著個大肚子,開著名車耀武揚威的老板,在家休息的漂亮的老板娘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嗲聲嗲氣的套近乎。阿三對此視若不見,桃花冷若冰霜,一言不發的幫肥佬洗頭,她動作僵硬,有好幾次把泡沫弄到肥佬的臉上,惹得老板娘惡狠狠的瞪她。桃花見老板娘此態,憋不住的想笑,而阿英則乖乖的洗頭,笑容滿麵,假裝什麼都看不見。

晚上,桃花和阿英躺在床上聊天。阿英問她有沒有男朋友,桃花搖搖頭,阿英慢悠悠有氣無力的說:“你要小心些,千萬別上男人當。”桃花一愣,坐起身來,“你沒有聽到外麵的人說我賤嗎?”阿英滿眼淚水的說,“沒有”桃花心虛的回答,“你千萬不要像我,一定要注意”阿英回道。

阿英剛來發廊時,無依無靠,失落,寂寞纏繞著她,她想回家,可家裏還有弟弟在念書,回去了又能怎麼辦呢?隔壁商店裏的幫工阿生是她老鄉,常言道: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阿生常陪她聊天,安慰她,下了班陪她散步,逛街,阿英在阿生的陪同下漸漸的忘了煩惱,變得開心起來,很慶幸有阿生這麼體貼的老鄉。

那晚阿英睡了,半夜時被“咚咚咚”激烈的敲門聲驚醒,阿英以為查暫住證的來了,趕緊開燈起床去開門,沒想到門口站的卻是酒氣衝天滿臉火燒雲似的阿生。阿英以為他受了什麼刺激,忙問他怎麼回事?阿生“啪”地關上房門,直勾勾的盯著阿英,眼睛裏噴著火焰,阿英開始慌亂,緊張的一步一步往後退,阿生伸出手:“阿英,我好喜歡你”“阿生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阿英嚇壞了。盯著阿英紅紅的臉,睡衣裏豐滿的身子,露在睡衣外麵的胳膊和腿在燈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白嫩透人。阿生眼裏的火焰噴礴而出,衝上去將阿英撲倒在床上,可憐的單人床差點就被壓癱瘓“咯”的一下,晃了幾晃。“阿英,我是真的喜歡你......”阿英一邊叫不,一邊使命推他,阿生的下半身緊緊壓住阿英的下體,一隻手捉住阿英的兩隻手固定在她頭頂,另一隻手早伸進阿英的睡衣裏亂摸,阿英想叫,早被他的嘴給堵住,阿英緊閉雙唇,阿生不耐煩的粗魯的用舌頭抵阿英的唇,一股怒氣直衝阿英的頭項,“流......‘氓字還未出口,阿生的舌頭猛然進入,糾纏個不停。阿英垂死般的掙紮也無濟於事,隻增加了阿生爆漲的欲望,使命反抗的阿英漸漸的沒了力氣,阿生趁機一隻手扯下阿英的睡褲,用雙腿使勁分開她的雙腿,迫不及待的壓下去,阿英一聲慘叫,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等阿英恢複知覺時,阿生酣睡在她身邊,阿英望著雪白的牆,思緒完全停止,她動了一下身子想坐起來,才發現下身痛的曆害,坐起來一看,床單上有殷紅血跡,“哇”的一聲,阿英失聲痛哭,驚天動地的哭聲驚醒了阿生,阿生趕緊起身摟住她,都是他的錯,喝醉酒害了她,讓阿英別想不開,女人遲早都有這一次,他會對阿英負責任的。阿英死抓衣角的手抖的更加曆害了,“滾,滾開,滾出去”阿英邊哭邊吼,阿生趕緊套上衣服奪門而出,阿英“砰”的一聲倒在床上,床悲鳴的抖著。

人倒黴時什麼事都跟著來,阿英接到電話,父親病了,快點寄錢回家。阿英傻了,呆了,在發廊裏一個月才三百元工資怎麼夠?憂心衝衝的她四處向老鄉借錢,說破了嘴皮子也是白費力氣,老鄉們都說工廠裏還沒有出糧,沒有錢。阿英絕望透頂,徹夜難眠。

那晚,一個來洗頭的肥佬問阿英做不做生意,頭昏腦漲的她一言不發,但一看到鏡中昏然的自已,清醒代替了憤怒。洗完頭後,阿英坐進了肥佬的小白車。第二天早上阿英把一千元的“血汗錢”寄回了家,同時也暗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