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成煜清楚這裏麵的厲害,所以一口咬定這個人在胡說八道,然而他一個人是沒有用的,現在皇上盛怒,隻要有一點蛛絲馬跡那些大臣都不會放過的,於是他們很快就把那個人給壓下去審問了。
那個人倒是知無不言,說了當晚因為什麼他出了門,又是怎樣看到那個人扛著一個麻袋進了使臣館,大臣又根據時間,去詢問了蘇語辛,蘇語辛說道:“對,就是在那時,本王妃就再也沒有見過王爺。”
有的大臣想吐槽,既然那麼久沒見,為什麼不早點報案?現在使臣館早就人去樓空了,那麼多個國家,總不能一個一個去找吧?
也有人將疑惑問了出來。
蘇語辛聽了心裏忍不住冷笑一聲,卻溫順的說道:“王爺日理萬機,經常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本王妃總不能為了兒女情長,而去耽誤政事吧!”誰要去關心那個死變態!
眾大臣點了點頭,也覺得有理。
確定了時間地點,眾大臣有八成的幾率可以確定,那個被裝進麻袋抗進使臣館的人,就是謝堯。
眾大臣戰戰兢兢的把得出的結果承給了皇帝,全都腦殼疼的想著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不少使臣都已經回了自己的國家,這讓人怎麼找?他們有些埋怨那個人為什麼不早點站出來,然而不管再怎麼埋怨事情已成定局,他們心裏有些恐慌,這為了找一個王爺,萬一落得群狼環伺的下場……他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皇帝看著眾臣呈上來的東西,瞥了一眼站在下麵的兩個兒子,沉聲問道:“你們怎麼看?”
“父皇,兒臣認為此事很是蹊蹺,皇叔武功高強,不可能隨意讓人綁了去,隻怕是有人從中作梗,還望父皇三思。”謝成煜說著的時候還往謝成熠的方向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皇帝看向謝成熠,“你認為呢?”
“兒臣認為,皇叔的事情暫且不輪,既然使臣館被塞了一個人進去,那麼必定要追究守衛使臣館的人的責任!”
“父皇,此事疑竇重重,還牽扯到皇叔失蹤一事,況且那個證人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到那些使臣全都離去了才說,兒臣認為未免太過巧合了一些,所以兒臣認為可能是有人怕往事暴露,所以才故意栽贓陷害!”
“哦?三弟這話說的似乎意有所指啊,既然三弟有什麼疑問,不如當著父皇的麵說出來。”
謝成煜看了謝成熠一眼,說道:“兒臣也隻是聽聞,聽聞二皇兄在外領兵打仗,有人私自侵吞了別人的功勞……”
“三弟的意思,是認為有人冒領了周冽的功勞?”謝成熠歎了一聲,“真不知道三弟說這種事,是想暗諷我禦下不嚴,還是公報私仇?”不等謝成煜回答,他就嗤笑一聲,“至於周冽小將軍的功勞有沒有被私吞,嗬,這小小的使臣館他都護不住,他在戰場上能有多大的功勞?”
“你……”謝成煜被謝成熠的厚臉皮給氣的說不出話來,不等他組織好語言,皇帝就不耐煩的拍了桌子,“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