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彤連連搖頭,“不可能,晴兒你又說胡話,雁楓他一介書生……”
“一介書生?”
劉子舟冷笑著抬高了嗓門,繼續道,“蘇師妹近日都在潛心修煉,想必對江陵城近期發生的幾件大事還不了解。
殊不知,你口中的文弱書生。
可是能和青蛟寨‘翻臉蛟’黃維一較高下的狠角色!”
“這……這怎麼可能……”蘇妙彤不可置信的道。
劉子舟陰陽怪氣道:“顧雁楓心機陰沉,隱瞞修為近十年,足見其陰險狡詐,蘇師妹可不要被他的表象欺騙了才是。”
蘇妙彤依然不信,可是再看兩位師叔複雜地表情。
劉子舟顯然不像是在說謊。
蘇妙彤心中一時難以接受。
“還有,師妹和他的婚約剛解,他便顯露了修為出來。此舉,分明是在落我們徽山劍派的臉!”劉子舟再看向燕初晴,眼中更是怒火洶洶,“還有今日,能做出這般下作之事,他顧雁楓與那禽獸何異?”
“不,不是的,書呆子是來救我的。”燕初晴紅著臉辯駁道。
劉子舟連連搖頭,“江湖險惡,師妹焉知,這不是那禽獸的詭計……”
燕九霄冷喝一聲,“夠了!此事不必再論!”
燕九霄身為人父。
自然不願意別人拿他女兒做文章。
更何況。
今天這事,燕九霄也感覺有些不對,那賊人能輕鬆擄走燕初晴,卻又偏偏留下不該有的破綻,讓他們夫婦及時察覺到異狀。
怎麼看他們都像是卷進了一場陰謀。
看到勃然大怒的燕九霄。
劉子舟臉色一白。
是他被此事氣昏了頭,說出的話的確欠考慮。
雖不敢多言,心中卻是無比窩火!
眾人回轉山門。
……
燕初晴是通脈境武者,服用了驅寒的湯藥後,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屋內隻有母女二人。
“晴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楊觀月的表情十分嚴肅。
燕初晴十分難為情的捂著臉,“剛才修煉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香味,後麵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楊觀月皺眉,“你剛才說見到了顧雁楓?”
“哎呀,女兒方才中了迷藥,腦袋迷迷糊糊的,說出的話又怎麼作數嘛!”燕初晴竭力在腦中還原剛才的情景,也隻能想到她不知羞恥的往顧雁楓身上爬的場麵。
這樣羞死人的情形,讓她如何說的出口?
楊觀月盯著燕初晴發紅的臉蛋看了半晌,“好好休息吧,今日惹出這麼大的亂子,明日……你爹少不了又要打你板子!”
“娘,我也不想的啊!爹他怎麼能這樣。”燕初晴滿臉的委屈。
楊觀月回房找到燕九霄。
燕九霄沉聲問:“晴兒怎麼樣了。”
“我看晴兒八成對那個顧二郎有意思。”楊觀月自然一眼就能看透燕初晴的小心思。
燕九霄登時皺眉,“什麼?這顧二郎從小就定得是妙彤的未婚夫。雖然現在改換了婚約,可這人心機深不可測,絕非晴兒的良配!
不對,你的意思……晴兒剛才的確見到顧雁楓了?
甚至還有意幫他遮掩?”
“不錯。”楊觀月道。
燕九霄氣急,“這死丫頭,真是不知好歹!合著擄走她的賊人,還成了她的紅娘了?我們要是晚去一會兒,是不是正如了她的意!”
“呸,這是你這當爹的能說出的話嗎?”楊觀月啐了他一口道。
燕九霄沉著臉搖頭,“反正顧雁楓這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