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傾城簡直一頭霧水,老板派她接的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有些不正常,這半山腰的,想開車門幹什麼?”
我捂著腦袋迅速的編製借口,一定不能讓給她發現,不然這會就給自己哢嚓了怎麼辦呢?支支吾吾說道:“我想透透風?”
啥?開門透風。傾城腦袋變了兩個大,果然是不正常呢。
就這麼幾分鍾的時間,周圍突突開來幾輛警用摩托圍住她們。一名安保一手持著警棍,一手拿著玻璃防罩大聲質問:“什麼人?”
傾城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這些安保,低聲罵了一句廢物。伸手拿了個小牌,下了車。安保看了牌子。忽然點頭哈腰起來。
傾城也不理睬。上了車還安慰我:“沒事,小區的保安,狗仗人勢的。
你在睡會吧,一會就到了”
又從後視鏡裏瞟了一眼我青的發紫的額頭。唉了一聲。偷偷把兒童鎖開啟。
原來真是小區。不過之後的車程開始了騎車與蝸牛的競賽。道路倒是寬闊了起來,周邊多了許多裝飾。應該是要到了,我本來平靜的心又突突蹦了起來。
前方一扇漆紅色歐式雕花鐵藝大門欄住了去路,門旁有個白色安保亭子。
裏麵的人看到車來,噌噌小跑過來,看到車窗呢的傾城,換了嬉笑的麵孔說道:“喲~~女神,什麼事得讓您親自跑了?
“少廢話,快給我開門!”“是是是~~”嘴上應著,眼睛卻不怕死的看向後排一身病號服又一頭青的我。
我一臉疑惑,眼神詢問著傾城什麼情況?傾城也用眼神無奈回複著不知道。見他還看,不耐煩吼:“想死呢,快去開門。”
他們說話的時間,我盡量揚起了脖子去看鐵門後的風景,從哪些空出的格子中看到院裏有花有草,綠林茂密。
就是沒有看到房子。好像是一個公園。開門之後,車子又在她想象的公園內行駛許久,才到看到了一棟白色的三層樓房。房子不高,卻很寬。
從這正麵看起來並不顯眼。房子還是一樣的歐式建築。白色的牆體雕著白色的花藤,看著簡單大方卻又非常典雅。
“下車吧!”
“嗯”我收回了眼光。低頭推開車門。
“李小姐,你好!我是這裏的管家,姓程。”入眼一位精神爽朗的老頭,雙手交叉在胸前,微微弓著身子。
我從來沒讓上輩如此謙卑過。忙忙擺手:“哦。程伯伯,你好。”
程伯微微笑道:“車程勞頓,需不需要休息一會,我讓人安排房間?”
我一心隻想見到藺揚,但見他不在廳中,隻好問道:“不用了,請問一下,是藺揚讓我來找他的嗎?”
“是藺總讓你來的,但李小姐,等會不要直呼藺總的名字,不太好!”
“哦,我是他的....”
話說了一半,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再說了,藺揚或許早就沒把我當作他的妻子了。
“沒什麼,程伯帶我去見他吧?”
程伯不動神色的打探著我,繼續微笑著說:“好吧,我,請進!”
“嗯”
我點了點頭,跟著程伯走進大廳,心裏忐忑不安,本以為到了這裏,她的藺揚會像以前那樣,早早等在門口。等她遠遠飛奔而來的擁抱。然後溺愛的揉揉她的頭發“餓了吧?”
空曠的大廳裝修的富麗堂皇,漫不經心的放了一張白色沙發,遠遠的角落裏一架鋼琴,其它一件多餘的家具都沒有。
牆上亂七八糟掛著看不到的裝飾畫,和孤孤單單的沙發不成對比。
像是一個還未建成的藝術館。那種家的感覺一分都沒有。
藺揚還是不在,我莫名的覺得酸楚。好像房間裏同時放了許多許多切開的檸檬和洋蔥。一個看得人心微酸,一個熏的人眼睛刺痛。
程伯仿佛沒有看出我的不對勁,也可能預示到會如此。仍然禮貌的說道:“李小姐?你想喝點什麼?”
我張了張幹澀的嘴唇,酸楚的疼痛湧上喉腔“不用了”雖然已經使勁控製,還是沒有避免哽咽。
“那麼來杯牛奶吧,你稍等片刻。”
話才說完,黑人幫傭就已經端來。牛奶裝在一個透明的閃亮的水晶杯子裏。平時看著普通的乳白被反射的光襯托的非常好看。
我端過牛奶,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程伯。藺揚他...不,藺總他什麼時候來?”
聲音低得快要聽不見。程伯卻心領神會:“你稍坐一會,有什麼需要跟阿潔說,她能聽懂中文。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