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加覺得這個男人十分危險,不敢再逞強,偷偷摸出手機,點了一個人名,沒有接通就藏在沙發底下。
張閑以為我還在盯著他的手機發愣,擦得油亮的皮鞋一腳踩了過來,嚇得我手一抖,正好攀住了我的後腦勺。
厲聲說道:“李小繞啊李小繞,我以前覺得你隻是一直不太好訓的狗,最終都為我所用,沒想到忘了拔你的利齒,倒讓我受傷了?”
說完張嘴就在我脖頸上啃了一口,力量不下,疼的鑽心。接著用粘膩的舌頭慢慢舔了上去,又熱又潮。滑到耳根想要說話,就難以控製的我甩了一巴掌。
我知道此刻不應該在激怒他的,但身體所有細胞都在抗拒著這令人惡心的行為,實在難以忍受。
啪!
果不其然,臉上又被他甩了一巴掌。打的又狠又急,嘴角一熱就覺得有血留出來。屋子裏鴉雀無聲,大夥都嚇得發蒙。
他卻安靜下來,兩指掐了我的下巴說道:“你應該懷疑過我為什麼會喜歡上豔豔吧?”
我瞪他一眼把頭甩開,他卻邪邪一笑,舒舒服服往我家沙發上一躺,伸手朝王豔招了招。
王豔瞥了我一眼,輕輕邁了步子過來,跨過我的時候還無意踩了我一腳,這才往他懷裏一躺,嬌媚道:“老公,不要生氣了嘛!”
抬頭朝他親了上去。張閑雙眼盯著我不放,手卻放肆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身邊還坐了兩個長輩,王豔的裙子卻被掀的隻剩一條粉紅色內褲。
那大姑姐看不下去,婉轉說道:“閑,你看豔子月份還小,你這麼鬧不好吧!”
月份?王豔流產到現在也還沒有兩個月,又是藥物導致的,按理來說應該好好休養才對,難不成是因為我這邊也出現變故,所以讓她懷了,最後也還有個備選?
但人家仿佛絲毫沒受影響,依舊抱著張閑啃個不停,手也伸到重要部位慢慢摩擦。
張閑媽這才看不下去,嚴厲的咳了一聲,王豔身上一抖,連忙抽身出來,擦了擦嘴,委屈說道:“老公,你看媽,都嚇到我了!”
興許平日是怕極了他媽,這會得了張閑寵幸,想給自己搬回一局,可張閑根本沒有理會。
而是把她往後一抽,又拽了我起來說道:“學會了吧?李小繞,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我就不讓你爸媽出事!”
他這說我才想起來爸媽去買菜,怎麼算時間也該回來了,而且他們惦記著我,肯定不會逛很久,氣急道:“你混蛋,你把我爸媽弄哪兒去了?張閑,你還有沒有良心了?他們對你比親兒子都好!”
“親兒子?你見過誰家禍害著親兒子破產的嗎?”張閑臉色扭曲的罵了一句。
我臉色一白,連忙站起身上抓了他的衣領問道:“我爸媽去哪兒了?你把他們弄哪兒去了?”
他輕輕一扯,把我往沙發外一推,冷漠罵道:“去哪兒你就不用管了,隻要這會給我消消火,再把學區房轉讓給我,藥廠的事咱們可以先放放!”
我心裏急切不安,坐在地上胡亂摸,剛好摸到從桌上掉落下來的煙灰缸,不假思索就往他額頭上砸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旁邊尖叫怒吼的女人們拉開了,隻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除了想要殺人,沒有別的什麼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家門一開,許多叔叔阿姨跟著我爸媽衝了進來,叫罵著跟張閑媽扭打作一團。
直到我媽抱住我,我才清醒過來,抓著她問道:“媽,媽,你們沒事吧?”
我媽被我嚇的不清,手足無措的搓著我的手道:“沒事,沒事,我跟你爸一合計,覺得放著你自己對付不行,就去活動中心找了點人來!”
“你們沒被張閑抓?”我連忙看了一眼沙發上坐著捂著額頭血漬的人,詫異的問道。
我媽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被抓,都在一個小區的。你怎麼把他打成這樣?要判刑的!”
“不會!”淩厲又沉穩的聲音忽然響起,屋裏安靜下來,扭頭去看。藺揚一人立在門前,眉頭微蹙,一臉的暴戾冷酷。
眼神交彙,直覺委屈難耐,手上緊捏的煙灰缸總算是放了下去。
我爸一看,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藺總啊,不好意思,家裏雞毛蒜皮的事情太多,還總得麻煩您!”
他平時十分客氣,今天卻一直盯著我沒放,我爸這麼說著,他也隻是淡淡說道:“我看不算小事。”揮了揮手機道:“我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