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砰”的一聲關上,秦煦越走越遠。
和鏡後知後覺地看著放在車上的傘,扶了下額。
終究還是忘記了。
等過了大半個小時,和鏡前腳剛回到家,後腳就收到了秦煦發來的消息:【到家了嗎?】
【到了。】
【晚安。】
和鏡也回了一樣的消息過去,就把手機丟在一旁進了浴室,這一身的火鍋味讓她有些受不了。
吹幹頭發後,和鏡想起來秦煦在自己麵前的樣子,給叢望舒撥了微信電話過去。
“還沒睡啊?”叢望舒的聲音很精神。
“你不也沒睡?”和鏡不再猶豫,“說正事啊,我問你,望舒,你那天在酒吧見到夏遙的時候,她真的很不一樣嗎?”
“廢話。”
“我差點都沒認出來。”
“一直在笑,還會聊天,我就沒見她的嘴巴停下來過。”
和鏡蹙著眉:“她今晚聯係我了,我跟她還去看了場電影,但我覺得吧,她在我麵前跟以前沒什麼區別,還是話不多,可能比以前多一點點。”
“拜托。”叢望舒說,“你們以前關係最好,她難道還會擺出另一副麵孔嗎?”
“你說得有道理。”和鏡認可了她的觀點,“行了,我該睡了,你這個工具人也晚安。”
叢望舒:“……”
和鏡掛斷電話就縮回到了溫暖的被窩裏,隻是腦子又不受控製地想起來林宜簌那天接電話時的回答。
這是她這三天來不知道第幾次回想起來,而每一次的效果都一樣,讓她覺得難受不已,就連呼吸都失去了原有的頻率。
很糟糕的滋味。
想了不知道多久,困意才逐漸襲來,和鏡的上下眼皮也不再打架,和好如初。
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童溪喬已經來上班了。
和鏡昏昏沉沉地出了臥室,開口跟童溪喬打了聲招呼,才後知後覺自己感冒了。
明明昨晚沒淋雨。
“有藥嗎?”童溪喬問。
“在茶幾下麵的抽屜裏,謝謝。”和鏡的喉嚨發幹,說話也有些艱難。
洗漱完童溪喬已經給她兌好了溫水,並且還拿出了溫度計:“先測下體溫。”
“好。”
人一生起病來就沒多少精力,和鏡在吃過藥後就又回到了臥室昏睡起來,她本來還打算今天就找小黑書的小晴的,但現在一來也隻能把這事兒挪後。
和鏡自詡自己的體質還不錯,一年到頭也不怎麼會感冒,沒想到隔了這麼久難得生回病,就讓她栽了一回——
高燒不退,她去醫院掛了點滴。
到了周六,和鏡才覺得自己沒那麼難受了,她在又喝完一杯水後就投身到了工作裏,忙得焦頭爛額。
今天就是更新的日子,她不想鴿掉。
所幸的是晚上七點她更了視頻,等正式發出去以後她幾乎是癱在了沙發上:“童童你回家吧,沒什麼事情了。”
童溪喬微微笑著:“好,那我回去了。”
“嗯嗯。”
“拜拜。”
客廳很快就隻剩下和鏡一個人,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她盯著天花板了好一會兒,就起身穿上了外套戴了口罩出了門。
想aa這隻貓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晚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