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一個記者會在這種情況下去問這種話題,雖說能夠踩低零距離的名氣,但是以後自己公司的牌子以後就別再想再出現在這種場合了,更或者自己都要被貶值,這種事情傻子才做。
相對於這個問題,他們更願意問一些蘇桐日常生活及家人的信息,雖然這個網上已經有了,但畢竟沒有從他的口中被證實。
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提問就是現在的場景,反而許青青這些明顯卻被冷落,當然也有達成了共享合作的媒體分頭行動。
“請問蘇同學對未來的這筆分紅有沒有什麼規劃。”
“沒有規劃,票房這麼好我也隻是今天才知道,而且我以為我一個新人能有十來萬分紅已經頂天了,都夠我瀟灑的讀完大學了。”
蘇桐的回答讓眾人會心一笑,下一個問題又緊接而至。
“請問蘇同學的這身武藝是從哪裏學來的,是有從小就開始練嗎?”
“我是孤兒,從小在寺廟裏長大,除去讀書識字,餘下的基本都是兩位師傅教的;武功是從6歲開始練的。”
說到這,借著眼角的餘光往許青青身上撇去,他就想看看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果然不出意料,許青青的某個動作明顯稍微停頓了一會,看到這他臉上的笑意更容,二師傅果然是慧眼如炬。
“那麼小就開始練武會不會很苦,能不能跟我們具體說說。”
“很苦的,每天早上5點鍾起來,那會才六歲,起不來就拾鬥一頓,在長大些就要挑水劈柴做飯了,再後來讀書以後就更苦了,像頭牛沒有一刻閑著,好在後來習慣了,就好受許多。”
蘇桐侃侃而談,表情生動又形象,微微搖著腦袋似乎是在畏懼童年的那種艱苦生活。
生活裏對於這種經曆人們總喜歡把這個稱為刻苦或者基石,這個世界哪有一成而就的人,如果你們年齡相仿,你卻沒有他成功,刨去那一絲可信可不信的天分外,過程就成為了最重要的旅程。
當別人來用功讀書的時候你在玩,當別人以自己能力考上清華北大後,你花了些錢去了一家野雞專科或者三本,畢業後人家努力工作,你偷懶不思進取,差距自然就在一次次起點中落後,想要再去諷刺老天不公平似乎就有些底氣不足。
蘇桐就是這樣,吃了別人沒吃的苦,所以他會武功、會讀書、會有現在的機遇,這些都是有跡可循,並不是天生就會的。
他能夠一天隻睡四小時的堅持走秀,而後一步步走到現在的這個位置,哪有天上真的會掉下餡餅,說到餡餅,張子凡突然的急性闌尾炎還能勉強算一個。
媒體記者們又陸陸續續的問了一些問題,蘇桐老實的回答,當一位記者問到蘇桐有沒有女朋友或者正在追求的人後,蘇桐表情詭異,先是“當然”二字吸引了許多注意,尤其是許青青,生怕這個王八蛋一時間得意忘形就把那她給抖了出來。
“但是我不告訴你們,哈哈。這個保密。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