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言罷,她伸手解開了斯洛夫的褲子,綻放出內裏那條軟趴趴的蚯蚓,斯洛夫這會兒已經70歲了,就算是他的權力一天比一天大,可話又說回來作為男人的雄風卻很早就已經不在了,女秘書用手逗弄了半天,那條蚯蚓依舊垂頭喪氣的低著頭,絲毫沒有憤怒的跡象,就這麼著她低下頭,一口將那條蚯蚓含在了嘴裏;
緊跟著女秘書吹拉彈唱一番嘴上功夫使了出來,斯洛夫緊緊的按住女秘書的腦袋,倒吸了一口冷氣,隔了半晌,他便隨之在這時吼道:“快上來,快上來;”
女秘書抬起頭,衝著他嫵媚的一笑,柔和的擦拭了下自個的嘴巴,可惜她的動作一丁點也不慢,飛快的褪掉自個的褻褲,翻身就跨坐到斯洛夫的腿上,扶著斯洛夫那稍稍有些發硬的小蚯蚓,可以說用塞的方式弄進自個的身軀,完了在此過後,她扶著斯洛夫的肩膀,開始扭動起自個的身軀來,將將扭了不到3下,斯洛夫便緊緊的摟著她的身軀,身軀一哆嗦,一股液體就噴到了她的大腿上;
完事後的斯洛夫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隨手從旁邊的茶幾上抽出一支雪茄點著後使勁地吸了一口才算稍稍的安寧了下,女秘書一邊拾掇兩個人身上的殘局,一邊衝著在那抽著雪茄的斯洛夫嬌笑了笑言道:“大人,您好厲害啊!比昨個多堅持了兩秒呢?照這麼著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大人便能夠超過兩分鍾了呢?”
斯洛夫衝著她得意的一笑,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柔和的在她的腦袋上摩挲,好像是在摸一頭寵物一般;
正待他計劃著說一些情話來哄哄自個這個貼心的小丫鬟時,一名不寧靜的聲音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恩愛:“我是不是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兩個人同時一驚,竟然有人進入他們主人房一丁點感覺都沒有,斯洛夫回頭一看,瞳孔猛的收縮,卻直見他那打開的落地窗台上,斜坐著一名漢子,巨大的殘破蝠翅緊緊的收攏在肌體背麵,赤-luo著上身,額頭上一對巨大的惡魔彎角可以言罷全可以頂到落地窗戶的頂部了,變身後的鄭遠清身高超過了五米,在屋內投下一大片陰影,如今的他瞳孔當中透著紅芒,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特別是瞧著斯洛夫那依舊暴露在外麵軟趴趴的小蚯蚓時,比了比自個的小拇指,緊接著笑容更深了;
斯洛夫大怒,一邊顫抖著手連忙係著褲子,一邊怒視著鄭遠清,不曉得該說什麼好,打又打可惜,罵也不曉得該如何罵,男人,任何地方被人當麵鄙視了都能忍住,單單這方麵被人鄙視還真忍不了,就和自個媳婦給自個戴綠頭盔一樣,皆是奇恥大辱;
感受到自個主人的憤怒後,那一個女秘書原先還嬌笑嫵媚的表情刹那間變冷,她不曉得從怎麼能摸出兩把匕首,整個身軀如同電光輻射一般的衝向了鄭遠清,因為速度太快,肌體背麵拖出了一連串的殘影,瞧著自個女秘書動手,斯洛夫趕緊的放聲言道:“梅麗,不要;”
可話又說回來,他的提醒的的確是太晚了,梅麗將將衝到鄭遠清的麵前,她的匕首還未刺到鄭遠清,就被鄭遠清一把拽住了她的腦袋,緊跟著刺耳的骨裂聲響起,鄭遠清指尖那鋒利的爪子慢慢的插進梅麗的顱骨,梅麗的瞳孔猛的放大,整個身軀好像是篩子一樣瘋狂的抖了起來,可惜,不管她如何困獸之鬥,鄭遠清的手依舊紋絲不動,他的爪子依舊不緊不慢的插進梅麗的頭骨:“哢嚓”,就再這時一下脆響,梅麗的頭骨轟然炸開,,,
梅麗的顱骨被鄭遠清一擠,炸的五處皆是,整個腦袋都被炸了開來,就剩下一副無頭的死人屍慢慢的化身死人屍,腦漿,白色的營養液灑了一地皆是,鄭遠清柔和抬起手,將自個手掌裏那粘稠濕滑的腦漿在梅麗那豐滿的xiong口擦了擦,緊接著掏出一塊雪白如玉的手帕仔細的將自個手上每一寸的肌膚都擦拭的幹幹淨淨;
隨後,他將手帕扔向落地窗外,輕柔的手帕緊跟著微風被卷進了雲霧之間當中,鄭遠清回過頭來,衝著麵色慘白的議長笑了笑言道:“我說如何會有女人完全可以容忍一名連兩分鍾都堅持不了的男人呢?我說她如何還好意思誇你持久的,原來她是個機器人啊!我說,我的議長大人,你的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呢?竟然和機器人有了感情,還跟她……咳咳,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呢?”
鄭遠清的嘲諷讓議長差點陷入了瘋狂,他指著鄭遠清咆哮道:“憑什麼,憑什麼你要來進攻咱們聯合集團,搶走我的權力和位置,憑什麼,憑什麼你要殺死我的小梅麗,你知不曉得,在能裝而勢利的上流圈子裏,隻有她對我是真心的,可話又說回來你竟然一個意思不說就把她給殺了,你憑什麼,你以為你高高在上,力量強橫就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上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