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拉攏了那幫骨幹,這群烏合之眾又能有多大的改善?
何況……
那幫人,真的就是骨幹嗎?
如果他們早知道了嶽洪的死訊、還依舊留下來,那麼這他們就不是精銳和骨幹了,而是頑固不化的愚忠分子了;
“許書成,過來;”
想到這裏,鄭遠清轉回了頭,繼續他麵無表情地喊了一聲,接著看也不看許書成一眼低聲問道:
“嶽洪的死訊,現在究竟有多少人知道?”
“哎喲!大哥您可真是英明神武、高瞻遠矚!”
許書成一聽立馬再度彎下腰滿臉諂媚地說道:“我當然清楚骨幹和頑固不化的區別;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二哥的死訊,那麼真正的骨幹還未必就會留下來,很可能就在咱身後這群烏合之眾裏,那咱這分辨的法子豈不沒用了?那咱丟人丟到家的唱這一出鬧劇豈不是白忙活了?”
“所以說大哥不必擔憂!咱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我敢保證,起碼一個小時之內,除了咱這些人外,不會有人知道二哥的死訊;”
“您還不知道,二哥身邊其實還有一支近衛隊,雖然全部都是女的,但個個都是末世前的運動員、女保鏢、女刑警,個個都是韓燕一手帶出來的,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還是戰鬥力和身體素質,雖然沒法像韓燕那樣能和一級覺醒者叫板,但對普通人,那可是……嘿嘿!”
“所以說,就算那群人進入總堂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沒那麼容易見到二哥的遺體;”
“哼!女子近衛隊?這嶽洪可真有豔福;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就這麼有把握其他人能掩蓋得住?憑什麼?”鄭遠清聞言一聲冷笑;
“哎大哥!您可別小看了咱;”許書成又滿臉諂媚地湊近了一點低聲說道:
“大哥你不知道,無論哪個幫派,凡是身體健全的幫眾肯定都在第一線;而二線三線的後勤人員,都是我們這些殘廢,第一波知道這事兒的,都是俺這些人;而我呢,是這些二三線人員的頭,我就是他們的核心;”
“而下麵抬轎子的覺醒者、那些中立幫派的老大,都是咱的老關係,所以,時間長了不敢說,短時間內我敢保證沒人知道二哥的死訊;”
哼!
瞞得可真夠嚴實的!
鄭遠清聞言心中一聲冷笑,但表麵上依舊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繼續問道:“這件事做得不錯,那麼你接下來怎麼打算?我的二幫主許大人?”
“哎喲!大哥哎,這個大人二字咱可當不起喲!”許書成一聽趕緊脖子一縮、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接著眼珠一轉、再度附耳說道:
“現在已經分清了內外,那麼就盡快把二哥的死訊傳播出去,讓那些人徹底絕望,然後大哥再坦誠相告、待之以誠,他們很快就能歸服;畢竟,承山港周邊110公裏,都是絕地,離開了水路,他們就是跑都不知道往哪兒跑,不歸服大哥,他們怎麼活啊;”
“但是……”
“有一點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說了您也別生氣,就當忠言逆耳吧;”許書成說道這裏突然微微一頓、接著貼近了鄭遠清的耳朵低聲說道:
“但是大哥知道,有些觀念和傳統是末世前和末世初期形成的,失去了那個大環境,再想重新建立就難了,因此……”
“我不保證這樣建立起來的幫派,究竟能成多大事兒——”
“是不是符合大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