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涼已經點好了四碗粥,這個戲是趙涼的第一部轉型戲,她也很重視,開口就問:
“怎麼樣?”
溫源靠著她坐下,舀了勺粥開口:
“對方覺得這個事情現在季氏還沒有明確撤資,他們無法預估這個事情的走向。其二,這部劇他們第一次接觸,不了解,沒辦法短時間確定是否值得投資。拒絕了我們。”
桌上一時無言,這對他們每個人來說都不能算一個好消息。
也許是看氣氛有些凝固,蔣君博輕笑了一聲,屈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敲了敲桌麵,開口:
“你們可能不了解這行,投資不是這麼好找的,更何況是我們這樣的情況,這樣的情況實屬正常,不用壓力太大。”
有了蔣君博的開頭,季言悅也點點頭,接上:
“這方麵的事我不懂,但是我相信他。”
趙涼本來也不是悲觀消極的人,一時的擔憂過去,立馬恢複:
“就是!我們一定能找到投資的,說什麼也不能讓季言清得逞。挎著個季氏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哼!大不了,最後我們四個自己投資‘’,我就不信了!”
趙涼賭氣的話倒是給桌上兩個男人提了個醒,為什麼他們不能自己投資呢?
既然他們篤定這部劇一定會爆,為什麼不自己投資,肥水不流外人田?
兩人對視一眼,立即就能理解對方眼裏的意思,一眼就達成共識。
坐在一旁的季言悅和趙涼,隻能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兩人。
最後還是溫源先笑出口,長臂一伸,摟過趙涼的腰,一甩頭,呆這兒三分痞氣的向著蔣君博開口:
“怎麼樣,還是我老婆厲害吧。”
趙涼被他摟著一下子撞到懷裏,也不知道自己厲害在哪。
倒是季言悅先回過味來,眼睛也是亮了亮:
“你們這是打算自己投資了?”
蔣君博也開口:
“這部劇你花了這麼多心血,質量如何你我心知肚明,現在我倒是想季氏快點撤資了。說不定這會是博華一個新的起點。”
聽著蔣君博的話,被溫源一口打斷:
“停停停,什麼叫博華新的起點,我可不願意用我的錢給你做嫁衣。”
蔣君博挑眉看他。
溫源接著說:
“重新注冊一個公司,正好我也滿意趙涼的團隊,等合約一到就可以轉到咱們這來。博華的好劇本也可以咱們內部消化。正好酒吧我也開膩了,換個玩玩。如何?”
蔣君博認識溫源十幾年,這人時而正經時而吊兒郎當,但想做什麼一定有辦法做成。
DOUble成功之前,所有人都不看好這種動靜結合的酒吧,但溫源就是把Double開起來了,不僅開起來,而且開的不錯,自己也就剩個甩手掌櫃。
蔣君博有博華在,不可能再分出精力去經營另一家公司。所以溫源說要做,他自然雙手讚成。
蔣君博學著他的樣子,也一笑:
“沒問題,賺了大家一起分,賠了算你的。”
溫源當然知道,蔣君博不會真的這麼做,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轉向季言悅:
“季言悅,你看他的奸商本質暴露無遺,現在離開還來的及。”
知道這事已經說定了,季言悅也配合的眨眨眼,往蔣君博邊上靠了靠:
“為什麼要離開?他的卡在我這裏,奸商賺的錢也都是我的,誰會嫌錢多?”
溫源被這一句話噎的,沒說出話來,隻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蔣君博。
季言悅說的也沒錯,蔣君博確實給了她一張卡,好像她離開季家之後馬上就彈盡糧絕,即將挨餓。
蔣君博給,季言悅也就收著了。
看著溫源被他們三言兩語的欺負,趙涼也護犢子的開口:
“幹什麼幹什麼,想法是我出的,錢我們也占份。你們兩個人怎麼還欺負人呢。我翻臉了啊。”
說著一挺胸,老母雞似得把溫源擋在身後,溫源也順勢在環住趙涼的腰,從趙涼肩膀處露出一雙眼睛,看向對麵。
季言悅知道趙涼是鬧著玩的,但還是半真半假的抱臂開口:
“也行,我也不給翻臉的人做糖醋排骨。”
打蛇七寸,打趙涼,一盤糖醋排骨足矣。
原本溫源還對季言悅這句話嗤之以鼻,糖醋排骨能和他比??開玩笑。
而事實證明,不僅能,而且他的地位小於糖醋排骨。
趙涼猶豫了一下,大概兩秒之久,就果斷從溫源身前退下。
“哎,大家都是朋友,談錢就傷感情了。”
溫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