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香江的規矩我們也接受了,但是有的人說我們得按照他說的規矩辦。
衝突也就產生了,事情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我們大家現在說收手就可以收手的。
不知道,你們號碼幫還有什麼打算嗎?”
江郎也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用自己不多的社會經驗和工作見識來試探著。
葛誌雄聽得頭痛,這對方真的是“果欄仔”話事人嗎?!
我們社團談判不是你這樣操作的啊?!你這樣說還讓我怎麼往下談?!
要不要我帶你見識一下啊?混蛋!
葛誌雄被江郎說的話,給帶懵了。不過他很快回轉了過來:“年輕人,你以為我今天為什麼再家裏等著你拜訪?不是因為你的人暫時贏了一兩場而已。
這時而嚴肅,偶爾還親切微笑的表情,這要不是江郎經曆過社會主義九年義務教育以及信息大爆炸,還真可能被忽悠。
這不會是看我年輕,沒有見識過什麼,隨便說說而已吧?
江郎,看著眼前這個一副“我這是在幫你的”表情的葛誌雄認真的說道:“東南亞那邊還有幾十萬的人等著我們。
我們,缺錢!缺糧食!缺很多東西!
誰讓我們的日子不好過,我們就讓他們的日子過不了!”
江郎的眼睛牢牢的盯著葛誌雄:“現在我們拚死拚活的,就是為了吃一頓好的。
吃下去的肉,我會咽下去的!”
葛誌雄的表情頓了一下,又深深的打量了一下年輕的江郎,這展示實力、提出要求、放出狠話?!
這TM終於開始正式談判了?!
先前你是在逗我?!
“你叫江郎,以前你爺爺和你奶奶帶著年幼的你來到香江,家住廟街街尾的唐樓。
你爺爺奶奶去世後,就在廟街一帶廝混,直到一夥來自東南亞的難民來投靠你,你才開始學著做生意,並切安頓他們。
你們還在葵青鄉下擁有一個落腳點。
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葛誌雄輕聲的說著昨天晚上號碼幫收到的關於“果欄仔”全部信息。
“不錯啊,我們也沒有特意隱瞞什麼。”江郎沒有任何多餘表情,就這些表麵上的情況,
葛誌雄調整了一下坐姿,淡淡的笑著問道:“不過我很好奇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多的強悍青壯可真不像所謂的難民。”
江郎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就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係統,這樣離奇的事上麵。
這麼多的人,一起遺留在東南亞,過著顛沛流離甚至於朝不保夕的生活。
在看到僅有的一點希望,你說他們會怎麼辦?!
這些剛剛吃了幾頓飽飯,沒有再餓肚子的人,遇到想讓他們再餓肚子甚至連飯都不讓吃的人會怎麼辦?!
我會讓他們把這些人都嚼碎了吞下去的!”
葛誌雄沒有理會江郎,那多少帶著點稚嫩的威脅。而是笑著,眼睛發亮的看著眼前這個帥氣年輕人:
“你們家長輩以前也是國民軍的人?!以前怎麼沒有聽說東南亞有這麼多精銳?!
來,先喝茶。”
看著眼前帶著憧憬和好奇的葛誌雄,江郎則是滿頭霧水,難道是同病相憐?可國民軍要是真的這麼厲害也不會禍害得整個國家民不聊生了,江郎對他的那份憧憬表示理解不能。
但是話還是要接著往下聊的,誰還不是個演員啊?!
江郎眉頭稍稍皺了皺,身體往後,背靠著椅子沉默了一會兒。
“我爺爺川軍出身,跟著劉37年出的川,小時候我爺爺常常跟我說“抗戰到底,始終不渝,即敵軍一日不退中國境,川軍則一日誓不還鄉!”這句話,直到現在我也不是很懂這句話的含義。
後來43年帶著部隊一路輾轉去了緬甸。
嗬嗬,到了後來川軍還在緬甸打仗,上麵的人卻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死人,沒有人在乎過!
所以這就是一群再也沒有家的人!所以你也不用再說一些國民軍的話,現在我必須肩負起我的責任。
我爺爺說過,川軍也隻是川軍,不是國民軍!”
結合江郎的記憶以及前世所了解的信息,江郎帶著怒氣的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葛誌雄可是從小跟著他父親,親身經曆過那個烽火抗戰歲月的,由於他父親的關係,一些隱秘的消息都知之甚深。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