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任晨風的淡定阮飛也有些驚訝,接著說道:“這麼說是你把我女兒灌醉了然後拉去開房間了?”阮飛說道這裏語氣也冷了下來。
任晨風卻絲毫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笑道:“阮叔叔,你想你可能誤會了,星兒是我的女朋友,就算真的要開房間我想也不用將她灌醉吧?”
“那你們在酒店是不是發生了關係?”阮飛現在關心的是這個問題,一會兒這個未來親家就要過來,要是自己的女兒跟人家發生了關係,這道後麵可怎麼交代啊?
“沒有!”任晨風淡淡地說道。
“真的?”阮飛明顯不相信,兩個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又特別是像他們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要說兩個人在一間房間裏不發生的什麼,估計是極少有的事情。
難道是假的啊?靠,要不是那晚星兒不方便,那就真是假的了。任晨風聽到這裏心裏也有些不爽,這跟審犯人似的,他語氣也變冷說道:“阮叔叔,我想在這些問題上我沒有必要騙你,就算你不相信我,難道連自己的女兒也不相信嗎?”
任晨風此話一出,場麵頓時冷了下來,阮母倒是見識過任晨風的驚世駭俗,所以沒有多大的驚訝。阮飛可就不一樣了,這小子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自己在築城好歹也是能說上話的人物,平時那些一般的官員跟自己說話都得陪著笑臉,這小子居然一點也不怕我?就算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好歹也是他女朋友的爸爸啊,最起碼的恭敬也應該有,現在這小子說出的話,完全是不給自己麵子嘛!不過這個脾氣倒是很對胃口,要是沒有二十年前定下的娃娃親,這小子培養一下倒也是個人才。不過人才歸人才,這小子是注定不能跟自己女兒在一起的,這不是他瞧不起任晨風,而是當你知道人家已經獲得了所有的成就,而你不管天賦多高卻還剛剛學起步,無論如何都是選擇前者的。
阮星這個時候走過來,大家心有靈犀地回避了剛剛的話題,阮飛也沒有因為剛剛任晨風的話而生氣,笑著問道:“小任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任晨風老老實實地回答說道,在這個問題上他沒有必要騙他們。
“嗬嗬,是麼?”阮飛淡淡一笑,說道:“小星要比你大兩歲呢!”他人不知暗示了一下任晨風跟阮星之間的年齡差距。
“什麼?”任晨風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星兒比我大?不會吧,我一直認為她才18歲呢!”
此話一出,不僅阮飛,連阮母和阮星也是一頭大汗,這小子,說起大話都這麼振振有詞。不過說女兒年輕自己不可能去否定這種說法吧,阮飛隻得幹笑一下,說道:“小星生得一副娃娃臉,所以看不出來而已。”
“人們都說,女大三,抱金磚!現在星兒大我兩歲,最起碼也得是塊銀磚吧,這下又賺到了,嘿嘿!”任晨風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下,整個房間裏的人除了任晨風全都是一腦麻線,這家夥,是不是太能扯了一點?看著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任晨風抓抓後腦,一臉無辜地說道:“怎麼?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阮星這時不動聲『色』地捏了捏任晨風,嬌嗔地說道:“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阮飛卻是覺得這小子很對胃口,哈哈一笑,說道:“不錯,你這觀點很新穎。但是小星這塊銀磚可不是那麼好抱的。”說到這裏,阮飛也將話題引入了正規,這一會兒阮星的未婚夫就要來了,要是在這之前不能說服任晨風,一會兒那位大哥來了可就不好收場了,他正了正臉『色』說道:“小任,我對你的家庭也算是了解了一些,據我所知,你家裏在s省的果城開了一家樂器行,雖然生活還算可以,但是不是我勢力,你也看到了我們家庭的情況,相信你也知道我的背景,你覺得你有能力保護星兒嗎?”
任晨風淡淡一笑,反問道:“阮叔叔,不知道要怎麼樣才有能力保護星兒呢?”
“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是混黑道起家的,長年累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那些仇家或許拿我沒辦法,但是很難保證他們不會去找小星的麻煩,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能保護得了她嗎?而且,跟一個有黑幫背景的在一起,你不怕嗎?”阮飛說這樣的話倒是有點誇大其詞了,在築城黑道上,有幾個人不知道東築幫的大名,找他女兒的麻煩,除非是那些不想在築城混下去的人,更何況,現在的築城已經統一了,那他的這些話自然就更加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