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之間的緊張和充滿火藥味的氣氛遠遠勝過了平靜。
“你真有一手。”
回到休息處,早川立刻對大助這麼說道。
他一臉好強,極力向大助展現區區一次失誤算不了什麼。
“你是第一次來吧?以前從來沒見過你。”
“嗯!第一次來。”
大助一邊點燃雪茄,一邊點頭:“你也很厲害,剛剛的五號靶是可惜了。”
聽大助又提起那個五號靶,早川昭彥不甘心地撇嘴重申了一遍:“那是意外,我已經好久沒失手了。下次一定不會。”
看起來是一個好勝的人。
大助心想,對早川昭彥露出苦笑:“擺槍的時候,看到那個靶子會忍不住伸出槍。”他安慰說:“連老手都很難擊中。”
“嗯……就是這樣。”早川昭彥勉強接受了大助的這句安慰。
大助走向小哀,看小哀看著時尚雜誌也時不時會像小雞叨米一樣犯困點頭,問道:“昨晚沒睡?”
小哀返給大助一雙白眼,強撐著氣力說話:“不是沒睡,睡了兩個小時。”但隻是從有氣無力變成了外強中幹。
大助情不自禁皺了皺眉,問道:“你困不會說?”情急下他不小心忘了現在的設定。
“沒關係,習慣了。”
大助就急一下下,聽小哀這麼說他真心也懶得管她。
“……以後少喝點咖啡。”他就最後關心一下。
早川昭彥小聲問道:“你女兒?”
“不是,她是親戚家的孩子。暫時在我家裏住。”大助在須田順那裏吃過虧後果斷更改人際關係設定。
早川昭彥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小哀,她和大助的確不像。他還以為是因為長得像媽媽的原因。
“小孩子熬夜太多可不行啊,很容易生病。是被人拜托照顧的還是要好好保護她的健康比較好。”
大助點頭同意:“嗯,一會回到家就催她睡覺。”
“一會你還要再射一輪嗎?”早川瞪視著大助問道。
“好啊。如果和你這樣技術高超的人比賽我很樂意。”大助望向拋靶房。
剛剛來了四、五個人,正把標靶交給拋靶員,準備開始競技。
大助失望地搖搖頭,將視線移回早川昭彥身上。
眼角捕捉到後麵的小哀,忽的想起什麼,對早川昭彥說道:“要不要到無人的地方盡情比個高下?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的勁敵!”
“可是,這個射擊場是這一帶客人最少的。”早川昭彥也有點遺憾,但隻能服從現實了:“等那些人比完,我們再來單獨射擊。”
大助搖搖頭:“不如幹脆你到我家來怎麼樣?我家院子裏有飛靶射擊場。我平常都在那裏玩。”
早川吃了一驚,毫不客氣地開始打量大助。
剛剛他的關注點都在大助的槍法上,現在發現原來這個人身上穿的是專業的射擊套裝。
嗯,確認過眼神,是他買不起的。
早川昭彥有點警戒地看著大助,問道:“你家有飛靶射擊場,那你幹嘛還特地跑來這~種地方?”
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十分的不善,後四個字‘這種地方’更是咬了重音。
看樣子在錢財上輸給了這個‘旗鼓相當的勁敵’也讓早川昭彥非常不爽。
大助把抽到一半的雪茄摁熄扔掉,笑道:“來這裏是為了找對手啊!在家裏的飛靶射擊場隻能自己玩,有點無聊了。
要來嗎?正好我也要把她送回家,讓她好!好!睡個覺。”
目光偏後看向小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