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默默看著神情倔強的達斯琪,目光移開,不容置疑的道:“這場戰鬥你不能參加,外麵的毒氣隨時都會往基地裏滲透,想要保住你那些部下性命的話,就聽話給我離開這裏。”
聽出了西蒙語氣的強硬,達斯琪微微一怔,咬了咬唇,想起了以往一次次的無力,一次次的隻能旁觀,不由自主的,便也是強硬的大聲道:“這一次,這一次!我不會再退步了!”
達斯琪倔強的對視著西蒙,西蒙不由歎了口氣,“你變了。”
歎完氣後,他神色一肅,不管怎樣,西蒙絕不讓達斯琪處在危險的境界中。
徒然間,自他周遭而起,憑空出現一股股寒意,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如入秋之後的蕭冷之風,席卷了這一間稍顯大的房間,那些神情木訥的流氓海軍皆是打了個寒顫。
那憑空而起的寒意並非多冷,卻冷進了他人的骨頭裏。
維爾戈眼裏閃過一抹凝重,僅憑氣勢就能製造出感官上的錯覺,這等手段,少主做得到嗎?
那令感官產生錯覺的氣勢使香吉士瞳孔一縮,目光一動也不動緊緊盯著西蒙,這兩年裏,他究竟達到了怎樣的程度,一時間,香吉士心中充滿自信的戰意微微一滯。
“西蒙…”
那散發而出的氣勢針對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了達斯琪,她小嘴微張,知曉西蒙做出這樣舉動的含義,也正因此,她看向西蒙的目光,染上了一層怒意。
哪怕是為自己著想,卻也不能否認,她的意誌和覺悟,皆被西蒙給蠻橫的否決了。
“走。”
沒有多餘的話語,達斯琪朝著那些手下冷喝一聲,便是怒氣衝衝朝著鋼鐵大門大步走去。
那些因為寒意而稍微醒轉過來的海軍一愣,下意識的跟上了達斯琪的腳步,然而,他們在走之前,都是看了一眼維爾戈。
“你傷了一個女士的心。”站在一旁的香吉士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淡淡道:“看來你不懂女人啊。”
此刻西蒙也意識到剛才舉動的失措,但開弓箭豈能回頭,他瞥了一眼香吉士,說道:“閉嘴。”
隻是兩個字,香吉士額頭上冒出了幾個十字路口,眼裏冒火的喝道:“果然,我就是很不爽你,比綠藻頭那混蛋還要不爽。”
“那麼,你想死嗎?”西蒙橫了一眼大怒中的香吉士,語氣冷淡。
“這種語氣…”
香吉士微冷,嘴角抽動了起來。
“閑雜人等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這時,維爾戈也發話了。
香吉士臉色頓時黑得如同鍋底,他看了一眼西蒙和維爾戈,雙眼火焰直冒,“我倒想看看,死的會是誰?”對於香吉士的介入,維爾戈也不大在意,從頭至尾,他都沒有將香吉士放在眼裏,從西蒙來之後,他的眼裏就隻有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