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轉身去拿杯子,祝童回頭看,卻看到葉兒已經將一瓶啤酒喝的一滴不剩。
祝童連忙拿過另一瓶,說:“酒不能這樣喝。”
“我想喝酒。”葉兒抓住酒瓶,力氣大的驚人。
祝童被驚得一愣,不覺鬆開手,這瓶啤酒毫無懸念的又被她喝下去了。
“我想喝酒。”葉兒又說。
“沒有了。”祝童從她手裏拿過空酒瓶,放回桌上。
青梅端著兩隻酒杯過來,祝童說:“來一壺清茶,謝謝。”
“我不要喝茶,我要喝酒。”葉兒伏在祝童懷裏,低聲抗議道。
睡裙上部隻有兩個細細的吊帶,祝童輕輕撫摩肩頭水嫩的肌膚,柔聲道:“葉兒,你是個好女孩,不能喝酒。”
“我不是好女孩,我要喝酒。”葉兒提高聲音,掙紮要去吧台拿酒,
祝童再也忍不住眼裏的熱淚,緊緊將她抱在懷裏,吻住她的嘴唇。
葉兒的身體僵住了,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祝童。
慢慢地她閉上眼睛,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不斷抖動。她突然掙開被困在身體兩側的手臂,緊緊的抱住祝童,近乎瘋狂的回吻過來。
青梅把一壺茶放到桌上,抬手放下一隻竹簾,使這處座位瞬間變成個半密閉的空間。
不知過了多久,祝童抬起頭,酒吧內本就清淡的燈光穿透竹簾灑在葉兒不斷起伏的酥胸上。她微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低聲說:“色狼,你哭什麼?”
“你……醒了嗎?”祝童不敢確定葉兒如今的狀態。
“我本來就沒有睡。”葉兒又湊上來,頑皮地說:“吻我,殺人犯。”
小騙子腦子裏轟的一聲,這種情況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懷裏玉人目光朦朧,白皙光滑肌膚在燈光的側影下散發著至性的魅惑。
香軟的唇貼上來,懷裏似乎抱著一團烈火,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了。
祝童再沒有絲毫抗拒的念頭,手也不受控製的捂住一團誘人的溫柔。
“陪我散步。”葉兒忽然掙脫開。
祝童傻傻地點點頭,隨著她走出酒吧。
第二天清晨,祝童走出房間,葉兒已經在堂廚房幫著陳大媽準備早餐。
“早啊。”祝童愉快的說。
可是,葉兒似乎沒有看到他的樣子,隻和陳大媽說話。
“怎麼了?”祝童以為葉兒不好意思,伸手去拉葉兒。
昨天晚上,他們三點才回到客棧,側門已經被關上。陳大媽起來開門時還埋怨他們半夜亂跑。
祝童曾想讓葉兒到自己的房間,他們已經好久沒親熱了,可是葉兒很堅決的回到與朵花同住的房間,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別碰我。”葉兒飛快的躲開,冷冷地撇了他一眼。
祝童被搞迷糊了,昨夜,就是是誰在做夢?葉兒眼睛裏的厭惡與冷淡不像是裝的,裏麵分明寫著“殺人犯”三個字。
王向幀走下樓梯,剛巧看到這一幕,笑道:“怎麼?又吵架了?”祝童尷尬的笑笑,這才知道,昨天晚上他也沒睡著,或者是半夜酒醒,聽到了他們在堂屋裏的竊竊私語。
可是,葉兒看了一眼王向幀,竟然表現得與昨天一樣。隻禮貌的點點頭,眼睛裏浮起一絲迷茫。
祝童站在那裏,心裏隱隱作痛;精神分裂!葉兒如今的狀況是最不好醫治的精神分裂症。
白天,晚上,不是一個人。昨夜的葉兒如出水芙蓉,柔情似水又熱情如火。現在的她神情端莊,自有一副不容冒犯的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