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荒謬而理智的推理讓人無奈,小騙子不喜歡出名也不想摻攪進這種無聊的門派之爭,他的怕的是這場以“神醫李想”為開端的爭議,最終發展為西醫與中醫之間的學術之爭。中醫科不科學和中藥有沒有效果是當今最無聊的爭論了,偏偏有很多人以自扇耳光為樂。
娛樂圈的新聞本就層出不窮,祝童隻瀏覽了一下標題,發現對手又在加碼,把鳳凰仙子和李想聯係起來;說鳳凰仙子的走紅完全是神秘的中醫師李想在背後推動,此次突然消失,是陪李醫生出去散心;因為海洋醫院院長辦公室副主任張揚親口確認,李主任最近幾天請假外出,確實不在上海。
鳳凰仙子的粉絲們一定會憤怒,但是還好,他們還鬧不出太大的風浪。
祝童默默的關閉電腦,深深的無力感蔓延開來;他習慣於躲在幕後尋隙出擊,在上海頂著李想的麵具生活;雖然加了十萬分小心,但是還是被推到風尖浪口上。
“李想……。”葉兒再一次環過來,柔軟白皙的肩膀從被子中裸出。
“睡吧。”祝童輕輕抱著她,也不知道葉兒醒了沒有,左手替她拉好被子,探進去握住一隻結實的**;葉兒低低的呻喚兩聲,又貼近一些;兩人就這麼依偎在一起,享受難得的恬靜時光。
好吧,既然你們說李想不會治病,就承認他沒本事好了;祝童決定明天讓鬆井式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對外宣布他的病不是“神醫李想”治愈的。
還有那個張揚,是不是讓吳瞻銘把他打發到某個學習班去清醒一段時間?海洋醫院類似的學習培訓邀請很多,公費旅遊而已。
也許是心不在焉,手上的力量失去控製;葉兒睜開溢滿水光的眼,癡癡看著他,呼吸慢慢急促。
祝童感受著手心的柔軟一點點膨脹,手指撥動尖端的嬌嫩處。
葉兒再也忍受不住,她胸口充滿了悸動,周身的感官作怪的手指被集中到一點,並迅速化為熱流爆開到全身。
清晨,溫暖陽光從東方溢出,俯視著清澈的沱江水潺潺遊向遠方,遠處近處的吊腳樓隱約在時濃時淡的晨霧裏,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江上一隻小舟,撐船的漢子個子不高,但精幹結實,古銅色的臉上洋溢著淳樸的微笑。
船上乘客遠看好象本地人,離得近了才發現那四位女客著苗服,四位男客隻有那個抽旱煙的老者像本地人,另外三位一看就是遠來的遊客。這艘小船,也是鳳凰城的船工專門為載遊客特製的,沒有船艙,彩棚下隻有五排座位,能坐下十幾位客人。
今天一大早,陳老伯就張羅著叫他們起來,客棧後麵的簡易碼頭上早有一艘船候著。
過年時,祝童帶來二十來萬捐款,陳老伯和葉兒在山區苗寨選了兩所學校,用這筆錢為學校修繕校舍,資助了幾十個山區孩子。如今,陳老伯告訴學校好心人又來了,這艘船是學校派來接他們去訪問。
井池雪美和朵花坐在船頭,也不知她們在笑什麼,船行水上,清脆的笑聲灑滿沱江兩岸。
河風輕柔地拂過,井池雪美讚歎道:“好美啊。”麵對如畫風光,她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說出一串日語。
撐蒿的船工見識多,知道船上有外國客人就起了興致;被陳老伯慫恿著唱起山歌。
高亢的歌聲渾厚而質樸,祝童聽不懂他唱的歌詞,但看他臉上洋溢的微笑,就知道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沒有都市中人人都躲不開的壓力。不禁有點羨慕他這樣的心境,簡單的生活未嚐沒有幸福。
但想歸想,該操心的事躲不開。
祝童和葉兒坐在最後一排,拿著一副高品質望遠鏡,借口看風景仔細觀察周圍的山水。
從小船駛出出鳳凰城那刻起,他就感到有人跟蹤。有蝶姨在,祝童不怕雪狂僧那個級數的江湖高手,他和蝶姨聯手,隻要不是群毆,沒幾個人能在他們眼前對井池雪美或朵花不利。他怕的遇到槍手,如果江湖高手再配上現代化兵器,即使是索翁達活佛在,也防不勝防。
黃海與野村花海第二排,小心看護著朵花和井池雪美小姐,隻有陳老伯和蝶姨最清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