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多慮了,我能把握的住!”
秦牧說著,突然伸手攬住了雲若雪的柳腰。
雲若雪身體微微一僵,但也沒有掙紮。
“嗬嗬,幹嘛這麼緊張?”
吳文斌戲謔的說道,“我又不會搶你老婆,隻是玩一段時間,到時候本少會你一筆錢作為補償。”
“我覺得,你可以回家玩你媽。”秦牧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吳文斌勃然大怒,“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找死?!”
“找死的是你!”秦牧說道,“要不是我答應了老婆不輕易動手,你現在已經躺下了!”
“好小子!還真他媽的狂,竟然敢給本少這麼說話?”
吳文斌陰冷的道:“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說著,吳文斌竟然舉起酒杯,將裏麵的紅酒,直接澆到了秦牧的頭上。
嘩啦啦!
殷紅的酒水順著頭皮流淌而下,弄的秦牧滿臉都是。
胸前的衣服也被染紅,讓他看上去狼狽不堪。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眾人,全都震驚無比。
“臥槽!這人也太囂張了吧,竟然把酒水倒在了別人頭上?”
“噓,小聲點,這可是吳家的大少!聽說吳家和竹聯社的關係很深,得罪了他,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紅顏禍水啊!那小子沒什麼能力,卻娶了一個漂亮的老婆,接下來肯定要倒黴了!”
眾人全都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他們看向秦牧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和同情。
“吳少!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雲若雪滿臉怒容的道。
“過分?”吳文斌聞言,卻是張狂無比的大笑起來:“過分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就算你們心裏不滿,也隻能忍著!”
“給我老公道歉!”雲若雪怒聲說道。
“讓我道歉,他配嗎?”吳文斌不屑的道。
“你!”雲若雪氣的渾身發抖,但也無可奈何。
秦牧倒是沒有惱。
他臉色平靜的拿出餐巾紙,把臉上的酒水擦幹淨。
然後淡淡的看著吳文斌:“你很囂張!”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囂張!但我有囂張的資本!反而是你有些不識抬舉!”吳文斌冷笑道。
“是嗎?”秦牧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嘲諷。
“嗬嗬,看來你不服氣!”
“前幾天,有個人和你一樣不知天高地厚!”
“那小子家裏有個上億資產,也算是個富二代,身份地位比你強了幾百倍!”
“可惜啊,他不知死活的挑釁我,結果被我打斷了四肢,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
“他家裏人連個屁都不敢放,反而過來感謝我幫他們管教兒子!”
“看到沒?這就是權勢的好處!我就算羞辱了你,你也無可奈何!”
說到這裏,吳文斌伸手極具羞辱性的在秦牧臉上拍了兩下,“所以,男人要會審時度勢,該認慫的時候就認慫,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該認慫的是你,找死的也是你!”秦牧語氣依舊平靜。
“吆喝,還敢強嘴?”
“看來你還沒弄清楚眼前的形勢,既然如此,本少就幫你清醒清醒!”
吳文斌說著,向宴會廳的角落裏揮了揮手道:“你們兩個過來,教教他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