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回到自己府邸,簡單洗漱後,就直奔皇宮而去。
這麼多天沒在,他迫切的需要知道父皇的態度。
離國皇帝早已接到他進宮的消息,在禦書房等著。
楚皓前腳進禦書房,連內殿還沒走到,一個內侍捧著信箋匆匆走了進來。
看著內侍從身邊走過,他心裏莫名有些恐慌。
快走了兩步進去:“兒臣參見父皇。”
離國皇帝接過信箋翻開,隨口回道:“老三回來了,一路辛……”
話沒說完,突的一頓:“放肆!”
離國皇帝一手捂著口鼻:“快!快把三皇子押回府邸!沒有朕的旨意,不準他外出!”
楚皓大驚:“父皇!父皇這是為何!不知兒臣所犯何事,竟惹得父皇如此震怒。”
離國皇帝哪裏肯理會他,隻高聲喊道:“來人!還不快把三皇子押回去!”
兩個侍衛快步從外麵進來,生拉硬拽的將楚皓拖了出去。
離國皇帝尤覺不夠:“叫那兩個侍衛就守在三皇子府門外,暫時不必回來了!”
“你去叫太醫過來,在讓宮人進來禦書房裏裏外外全都仔細灑掃一遍!”
內侍:“皇上息怒,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竟惹得皇上如此?”
“老三那個蠢貨!”離國皇帝氣惱道:“他在大朝給人下毒,大朝攝政王知道了!”
“不但知道了,還書信告知朕,來而不往非禮也!”
內侍也是一驚:“如此,要不要派太醫前去為三殿下看診?”
“去什麼去!你這個蠢貨!先叫太醫過來給朕請平安脈!”離國皇帝氣的抓著杯盞砸了過去。
老三雖是諸多皇子中,算得上聰慧的。
可終究隻是皇子。
皇子這麼多,即便折損了一個兩個的,又有何妨?
緊要的是他這個皇帝!
內侍不敢躲,生生挨了一下,頂著滿頭滿臉的血出去請太醫了。
楚皓被侍衛押回府裏,氣的在書房打砸東西。
和他一同回來的楚木得了消息,頭發都顧不上擦幹,便著急找了過來:“殿下這是怎的了?”
楚皓滿臉煞氣:“不知道!”
不知道父皇發的哪門子瘋,他連話都沒說兩句,就被侍衛拖出來了。
想著,眼神陡然陰冷起來:“莫不是本宮那些皇兄、皇弟的,背著本宮向父皇說了什麼?”
“也不對,若是如此,本宮拜見父皇時,父皇便該震怒。”
“對了!”
“那封信箋!”他想到了關鍵所在。
父皇是看了那封信箋,才生了氣。
信箋是誰寫的,上麵都寫了什麼?
就在這時,一隻通體雪白的鷹飛了進來,腳踝上掛著個竹筒。
鷹將綁著竹筒的繩子咬斷,不曾停留的又飛走了。
楚皓和楚木四目相對。
楚木上前撿起那竹筒打開,取出裏麵的紙,送到楚皓麵前:“殿下。”
楚皓接過來看了眼,氣的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
“混蛋!”
他抬手用力拍在桌上,震得掌心生疼,更氣了。
楚木謹慎道:“殿下怎麼了?誰給殿下寫的信?都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