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許久許久過後,還是十分的討不著好,這張荇之當年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怎麼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間就能抹除幹淨了呢?
怎麼著也得費上個時日吧,也不能讓她討的著好吧,畢竟那人對她們幾個都做出了十分不可逆轉的傷害。
“所以現在張荇之真的是你預言出來的還是想象出來的?”
“自然不是,早有些時候我夢見了,所以現在才來告訴我,那個時候我還是有預言的能力的,放心吧,她也好不了哪裏去,畢竟在我的夢中,她好像每日同他的丈夫在這爭鬥之中,都是為了柴米油鹽。
把自己弄得烏頭垢麵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範,如何?你這樣子可放心了,再怎麼樣也比不著咱們二人過的的瀟灑快活。”
沒有武功,沒有勢力,還處處被人打壓著,能好得了哪裏去才怪呢?這雲恒雖然放在天子的腳下,在梁國的境界之中,又有誰敢給這位人一個好臉色呢。
都是不得人心的東西,自然是人人喊打了,也就張荇之死心塌地的跟隨著。
這最後的結果怎麼可能討得著好呢,不過也是苦命中人,說到底還是為了這情誼,也是做了這麼多的錯事,如今也是要懺悔一下了。
“所以到現在來說,咱們倒算是最後的贏家了?”
瞧著柳影影這般快樂的模樣,君酒也是十分的欣慰,可不是嗎?
籌謀了這麼久的東西,終於在此時此刻得到了這最後的解決。
仔細想想,好像也有好些年頭了,這般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後的結果了,不過有宴棲作陣,那些人再也掀不起任何的風範,也許隻會在睡夢之中恍惚驚醒,又從神壇之中跌落的場景了,隻怪他們不好運呢。
“可不是嘛,放心吧,那人我放進來了,你二人的婚事我同意了,就讓他在這住著吧,這段時間就給你轟轟烈烈的在這準備嫁妝了。
如今你的娘家人便是我了,我的杏花酒肆營業的好像還不錯,過幾天勻幾天的份額給你,也許就能夠充當嫁妝了。
如今你覺得我這個人靠不靠譜?好不好?有沒有想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之下,做我的仆人,報答一下我?”
若不是瞧她這人懷孕再身,不然柳影影早已經是捏緊了拳頭,準備揍上一頓的,管她是誰,管她是什麼身份,敢這麼的同她說話,還沒有誰呢。
不過在她捏緊雙拳的時候,逸風好像就進來了,同君酒使了使眼色,不免的微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讓君酒趕緊走出,剩下的事情他來解決就好了。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小娘子的同意了,怎麼會輕易的讓她再次的在這件事情上做些文章,再提些什麼要求呢?可不能再把他晾在這外邊了,世間的美好莫過於此。
隻是尋求走出這府門的時候,腳步都是輕盈的,臉上帶著微笑洋溢,這微風拂過,吹來的都是喜悅的味道。
實在著實為盛景之一,而炊煙冉冉升起的繁華京城,在此時此刻也顯得尤為的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