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薇拉的威脅之後,雅科夫隻能夠不清不怨地把油紙撕開,取出了裏麵的東西。
可是當這幅畫攤開之後,雅科夫卻露出了一種古怪的表情,“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一下子就把這畫框砸碎——在薇拉的麵前!
薇拉驚訝於這個家夥的舉動……該不會是打算毀滅證據?可這真正的《無名的女郎》他居然舍得下手?
可是很快,薇拉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雅科夫會露出這種崩潰一樣的表情。
這幅他掉包回來的所謂的真正的《無名的女郎》的背後,赫然也有:made-in-china。
“怎麼會這樣!我的畫呢?我的畫呢!我的畫呢?!!誰偷了我的畫!!!”雅科夫發瘋了一般地在這書房之中瘋狂地翻箱倒櫃起來。
薇拉看了一會,看這家夥的模樣,好像也是被擺了一道……那到底真的畫在什麼地方?
“完全沒有頭緒!”
一臉晦氣的薇拉大小姐頗為無奈地翻窗離開,剛好看見了雅科夫的老婆和子女駕車回來,下意識地冷笑道:“連自己的家人今天參加聚會也不知道,還好意思說為了家人,哎。”
這時候,薇拉的電話響了起來。
“薇拉大老板,你在莊園救下來的那個狼種的身份查到了……叫做葉爾戈,是莫斯科的一個小探員。不過,我查到他好像買了明天飛去法國的機票。”
“法國?”薇拉一愣,一愣後忽然笑了笑道:“維卡,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們去法國度假吧。”
“……你確定是因為度假嗎??!!!”
“聽說法國的男模很不錯。”
“……下午三點的飛機可以嗎?”
……
……
敲門聲。
在這家號稱市內最八卦的雜誌社的副主編的辦公室的門前響起。
任紫玲一聽敲門聲,就連忙從枕著的抱枕上抬起了頭來,擦了擦口水,看見走進來的是梨子,才翻了下白眼:“是你啊,我還以為是主編那個老汙龜。”
梨子頗為艱難地走了進來。
為什麼說頗為艱難呢?
這裏像是亂葬崗一樣,並且還充斥著各種泡麵殘留的味道。
梨子看著淩亂程度更甚的辦工桌,不由得歎了口氣道:“任姐,怎麼我覺得這幾個禮拜洛邱不在,你的生活像是掉入了地獄一樣,天天加班不回家,還直接睡這兒了?”
任紫玲打著哈欠,“我家還有五天的衣服沒有洗,你要不要幫我洗?”
“免了!”梨子連忙邊捏著鼻子邊擺了擺手道。
任紫玲送給了梨子順位的第三根手指,才伸了伸懶腰道:“有什麼事,說!沒事,走!我繼續睡覺!老總來了提前告訴我!”
“任姐,你有快遞!”
“快遞?”
“對啊。”梨子點了點頭道:“好像是一幅畫吧?國際快遞,莫斯科寄來的……應該洛邱寄來的手信哦!”
“我靠……寄一幅畫給我幹啥?又不能吃!”
“那……那我扔了它?”
“我先扔了你!!”
……
任紫玲把包裹拆開,發現是一幅油畫。
喝著咖啡提神的任大副主編扭了扭脖子,總感覺這幾天沒有在家裏睡覺,渾身不舒服似的……在家裏睡覺,每天醒來都精神奕奕,果然還是家裏的床最能夠補充元氣嘛!
把這幅油畫端詳了好一會兒也端詳不出來什麼的任紫玲,皺了皺鼻子之後,就隨手地把這幅油畫放到了辦公室的牆壁下麵。
“《無名的女郎》?這麼怪的名字!”
不過想想美術大概也就這麼回事了吧?
但當她看了看自己這個垃圾崗一樣的辦公室的時候,總感覺就算這裏就算是加上了一幅油畫,也沒有提升多少的逼格啊?
“這一看就是旅遊區的特產貨,能有什麼逼格?”任紫玲搖了搖頭道:“沒準還是‘made-in-china’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