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點點頭,不顧南淺哀求的目光,直接幹淨利落的把她的手反綁到背後,腿也綁好,然後讓她躺在了床上,南淺曲著雙腿,憤恨的盯著袁桀珩,“袁桀珩,你到底想怎麼樣?”
袁桀珩目無表情的道:“不要那麼著急,你馬上就知道了。”
袁桀珩出了房間,rose留下來看住南淺,南淺想起身,卻被rose按住肩膀,“南小姐,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不要再掙紮了,多為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前三個月的孩子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rose姐,我求你放開我好不好?”
Rose搖頭,深深的看著南淺,“南小姐,留在袁家那個是非之地有什麼好的,你隻會麵臨無休止的爭鬥,大少對你有意思,我相信你跟著他,他會好好對你的。”
南淺見鬼的看著rose,嘲諷的笑了笑,“是啊,他對我可有意思,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想方設法折磨我,我越痛苦他越開心。”
Rose抿唇不語,靜默了片刻才道:“你難道看不出大少喜歡你嗎?我跟在他身邊好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他用如此溫柔的神色看著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
南淺再次勾了一下嘴角,“rose姐,別說笑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袁桀珩喜歡她,這恐怕是她這二十多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那個男人對她但凡有一丁點的喜歡,就不會做出那麼多傷害她的事情。
把她逼到如此境地,又怎麼會是喜歡的表現。
“大少雖然把你帶過這個地方來,但是也沒虧待你,怎麼能算得上折磨,從昨天到現在,也就剛剛才把你綁起來。”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可知他曾經把我吊在懸崖上,害死了我的第一個孩子,也害死一直照顧我的阿姨。”南淺打死也不相信袁桀珩會喜歡她。
Rose也不是個話多的人,看南淺不相信,也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管南淺怎麼說,rose都沒有一丁點的動搖。
南淺也算明白沒有袁桀珩的命令,rose根本就不可能放她,這個女人對袁桀珩忠心耿耿。
袁桀珩站在別墅的頂樓,居高臨下的看著船上的袁桀夜,一時間,兩個氣場同樣強大的男人都沒有出聲,一人冷肅沉寂,一人俊臉含笑,兩雙相似的黑眸遙遙相望著,暗中進行著廝殺。
袁桀夜拿起手中的通訊器,冷冷的道:“袁桀珩,放人。”
“袁桀夜,雖然你是袁家的家主,但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你憑什麼對我說出這樣的話。”袁桀珩無謂的笑著,狹長眼角拉開,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錯覺。
“你到底想怎麼樣?”袁桀夜的聲音平靜無波,隻有一雙燃火的眸子透出他此刻隱忍的情緒。
“嗬,果真是愛美人的癡情種。”袁桀珩雙手環胸,驀地輕笑了一下,沉著聲音,“很簡單,讓你的人離開,你自己一個人來島上,要是我滿意了自然是會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