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鄭重地點了點頭。
在東海市,邱家別墅裏,邱毓秀和邱印山兄妹二人已經許久沒見,正在促膝而談。
“哥哥,你確定那東西就在老宅嗎?”邱毓秀不無擔心地問。
“我確定,父親的老部下透露出來的消息,絕對不會有錯的。”邱印山深信不疑。
“你一個人過去,我有點擔心。”邱毓秀抓住哥哥的衣袖。
“妹妹,成敗在此一舉了,我們一定要得到那寶物,才能對得起父親。”提到父親,邱印山的眼中滿是悲憤。
“都說,得十二生肖銅像者得天下,我一定要得到那寶物,以慰父親在天之靈。”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父親和你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把一個破銅像看成命跟子,哥哥,在娘家,我隻有你們兩位親人了,父親已經因此殞命,我不想看你也……”邱毓秀哽咽了。
當年,父親因為這個寶物鋃鐺入獄,含恨而死,哥哥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回來,如今卻也要因此而鋌而走險,置個人安危於不顧。兩位親人癡迷於此,讓邱毓秀情何以堪。
“妹妹,這次這麼好的機會,我豈能錯過,等我凱旋而歸之時,便是邱家重鎮雄.風之日,我不能讓邱家就這樣敗在我的手中,這樣父親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想起父親慘死的樣子,邱印山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也忍不住淚眼婆娑。
“好吧,你們男人的事情我就不摻合了,但是,無論如何不能讓阿威跟你一起去,他可是我的獨苗,我十月懷胎的骨肉……”邱毓秀難過的泣不成聲了。
哥哥要去冒險,看來決心一定,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可是兒子也吵吵著要去,這才讓邱毓秀寢食難安。
從小到大,杜威都被保護的很好,家裏的長輩們隻把杜家和邱家光鮮的一麵呈現給他,而光鮮背後肮髒的另一麵還是讓長輩們來承受算了。
就算有一天犯了事,起碼兒子杜威是清清白白的。
“我本來就不想帶他過去,可是他說自己已經不小了,要到華南市曆練一番,說是好多年沒有見過田媽了,還有他的好朋友好像也在那兒。”邱印山向妹妹解釋著。
“他的好朋友?莫非是……”在邱毓秀的印象中,杜威好像就和那個東海神醫走的比較近。
對了,還有那個女孩,邱毓秀想起來了,自己生日宴會的時候,兒子目不轉睛注視著的那個女孩,好像也在華南上大學。
“不行,那個女孩絕對不行,這小子反了天了,都要和胡家女兒胡曦月訂婚了,還敢這麼胡來,讓我怎麼和胡家交代?”邱毓秀急火攻心,兒子一再推遲訂婚時間,原來是為了她。
這樣一來,更不能讓杜威去華南市了。
告別了哥哥,離開了娘家,邱毓秀回到杜家別墅。
“崇明,杜威已經老大不小了,我覺得他訂婚的事不宜再推遲了。”邱毓秀征詢著老公杜崇明的意見。
“什麼?讓我訂婚?”門外的杜威嚇得除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