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聽說豬廠分院看人數?(1 / 2)

是個人打開門往前跨,卻發現原本穿著的睡衣露出的腿子,變成了奇奇怪怪的長袍和看不出材質的長靴,也會下意識關上門。

“一定是我開門方式不對。”

張之卻抓著手機伸出右手食指,將門鑰匙薅到卡姐腳下,胳膊肘壓住門把手正往後退

耳邊傳來尖叫,他感覺腦子有些進水,啊——大概是做夢吧,否則怎麼會有人在臥室踩空掉水池子裏?

但這窒息感也太真實了點。

張之卻,21世紀普通宅男,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除了幹吃不胖還比較黑以外,再也沒有比別人特殊的地方。

最近他被親友安利了豬廠的新手遊hp之阿茲卡班,向來隻會pve的人莫名其妙開始沉迷pvp,並且堅信憑借多年遊戲經驗絕不會輸的張之卻——選擇了1v1。

雖然每天帶著貝拉召喚食死徒去鑽心剜骨,阿瓦達啃大瓜玩兒出花,興致來了還養頭曆火帶著小弟去逛街。

但本質上仍然是個一顆紅心向不對,他隻是抄個作業而已。

不過作為資深遊戲玩家,回回抄作業這種事也不能一直幹,於是他自己配了套卡。

結局是排位掉了200分,最後的27分——張之卻猜,因為那時候已經斷開了服務器,但資深玩家的估算你得信。

這不是最嚴重的後果。

他躺在醫療翼病床上茫然地瞪大眼睛,手上抓著進水的剛買不久。

還被忽悠按揭的新手機。

在它罷工前正顯示重連服務器。

張之卻覺得最該重連的不是服務器,而是他。

要是知道這套卡加上門鑰匙會導致他的門真的通往一個陌生地點,張之卻一定不會這麼做,——如果現實真的會發生這種事,也不一定?

“!”陌生的波皮·龐弗雷女士朝他說了一句什麼,而早已將英文全拿去種花的張之卻隻發出一個單音:a。

很好,要知道所有的問題與後果總有一個起始點,造成張之卻還沒看清城堡模樣,晚飯還沒吃,甚至自己什麼院都不知道的原因來了。

語言不通。

或許他更應該考慮自己做個夢為什麼連npc對話都做不到?

“阿不思,你來了,”龐弗雷女士板著臉朝鄧布利多打了聲招呼:“我早說過學校應該換一種更安全的方式迎接新生,除非你保證他們都能安分的待在船上,而不是好奇黑湖裏的烏賊。”

鄧布利多眨眼:“哦,波皮,這隻是個意外,和維斯吉爾同行的另一個孩子說他隻是有些貧血。”

“好了,我相信這種小毛病並不會難到你,”他慈祥的看向張之卻:“我想我們的斯維特·維斯吉爾並不想因此錯過分院不是麼?”

病床上的張之卻茫然地接過校醫女士遞過來的不知名液體,下意識喝光才想起這個世界的藥物成分與他熟知的大相徑庭。

這段劃掉,下次做夢謹記。

幸好場上除了一個整天眯著眼笑嘻嘻的鄧布利多以外,還有龐弗雷女士可以讓他抄作業,張之卻不能說極其相似隻能說與她一模一樣的板著臉看向鄧布利多,發出了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二個音節:a↘→↗。

聰明如鄧布利多應該能聽出他的含義。

龐弗雷女士朝他說了句反正他也聽不懂的話轉身離開,看樣子是去忙別的事情,鄧布利多則朝張之卻點頭,也轉身離開——不是同一個方向。

張之卻盡力板著臉,假裝自己學會了大腦封閉書讓他不去回想哈利波特裏的魔藥材料,直到鄧布利多在門口側身目露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張之卻才意識到鄧布利多是讓他跟上去。

——好的他明白了,默認對話。

於是夢裏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肯定能聽懂他們的話。

這段劃掉,下次做夢謹記。

但為什麼頭頂的破帽子也是。

它真的該洗澡了,張之卻想把它丟進洗衣機裏,盡管它可能強洗整整24小時,也洗不幹淨這幾百年囤來積的灰塵和頭皮屑。

看在它是分院帽的份上——

“啊哈,一個遲到的新生,讓我看看。很安靜的一個孩子,你很茫然。不知道前路?是的我知道這很難。但也很有意思——哦,我的天呐,我聽到了,你有急於達到某個目的的強烈願望。還有,不擇手段的抄作業?”

很好,這頂破帽子不出意料的囉嗦,聽不懂就算了,還得繼續忍受它身體(bus)裏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頭皮屑。

“那麼——斯萊特林?”

“不樂意?很久沒遇到這麼難以抉擇的學生了&———”

???

“———”

張之卻的問號正挨個挨個掉在頭頂,所以它真的壞掉了麼?他虛張開眼隱晦的看向正往嘴裏塞不知名糖果的鄧布利多,老人好像並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

——但它好像死機了,他聽見了,就跟玩阿茲卡班的時候手機死機的聲音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