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軍中許多將士似乎都知道了六殿下與大遼皇子鬧僵的事情。素日來最遵守軍中紀律的戰神竟然破天荒喝的伶仃大醉。
呼延默靠著門欄上歎氣了無數次,也來來回回搬來了好幾壇烈酒,累的膀子酸痛。
“主子,您無需證明自己海量。再喝下去,城裏的酒家都得把我往外趕了。”主子嘴挑的厲害,隻喝上好的陳釀。這地就這麼大,一聽說是大遼皇子要酒,店家也不收銀錢,可是即便就是免費的,也耐不住他這般牛飲。
“少廢話,給本王拿酒。”
“還喝呢?我算算啊,你已經欠下上百兩銀子了。”雖說人家死活不收錢,可這好酒金貴是改變不了的事情。
“給本王酒!沒聽明白嗎!”
“得得得,怕了你了。”
呼延默無奈,隻得再次遁入夜色中給主子找酒去。原本想著他醉的不省人事能忽悠一番,可是酒裏參水他一喝便知,參有入睡的迷藥更是險些一爪掐死他。為了小命著想,還請至關重要的人來才行。
於是乎,雲落楓在半夜間聽到了外麵殺雞一般的鬼叫,“公主殿下,您若是不去看看,小的就吊死在這個歪脖子樹上了!”
她摸黑起身,侍女聽到動靜忙點上蠟燭照明。
“他還在喝酒嗎?”推開門,牆上貼著的某人終於不再鬼哭狼嚎,哀怨的瞅著她,頭如搗蒜。
“恩恩,還喝著了。醉是醉不死,他會把自己憋死的。”一直進水沒有放水啊,不去如恭,是不是變相的自虐。
“好吧,我去看看。”雲落楓披上外衣,無奈的跟隨呼延默前去看看那個老和自己過不去的男人。
這廂,雲溪泠逮著呼延默不在,眼前的男人又醉的不知天南地北的好時機,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容。
“大皇子?大皇子?”
軒絨燁錚一把推開她,繼續扒拉著地上未倒盡的酒壇子。
雲溪泠見狀,更是肆無忌憚了幾分。她本就穿的單薄,酥xiōng半露,輕紗遮掩,一身的魅香更是比酒氣濃烈。
“燁錚。”看他趴在桌子上眼神迷離,她大膽的撫上男子的大腿根部,感覺到他即便未曾蘇醒都雄壯偉岸的某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夜深了,我們休息好不好?”她聲音甜膩,像是在誘導男子一般,纖細的胳膊架住他精壯的身子,奮力將他往床邊托去。
“走開。”軒絨燁錚喝的迷糊,但還是能分清眼前的女子是誰。
“你來做什麼。”
“溪泠心疼大皇子,六皇姐總是讓你傷心,好不識趣,如此不知道好歹,大皇子還能包容,溪泠好生羨慕。”
醉成爛泥的男子痛苦的閉上眼,想著她日漸冷卻的心,隻覺的疼的無法呼吸。讓他再等一年,且是天各一方的苦等。
“她若如你這般體會本王就好了。”
雲溪泠聽的一喜,順從的蹲跪在他麵前,呼之欲出的雪峰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大皇子為何隻看得見六皇姐,溪泠哪裏比她差了?”
他搖搖頭,“你不必她差,隻是你不是她。”
不是比不比得過的問題,他愛的人至始至終隻有一個,心就那麼大,隻能容下一個人。
雲溪泠嫉恨的瞟了眼門外,眼中的陰狠可怕至極。
“大皇子若是嚐到溪泠的好,估計不會再念著六皇姐了。”她扯開腰間的襟帶,鬆垮的衣物瞬間滑了下去,隻剩下藕粉色的肚兜和一條幾盡透明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