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孟家,不論是她,還是兩個老的,誰有臉去提孟東辰?

已經造成了既定事實,那就不用再回頭,家裏又不是沒有男孩栽培。

她這兩年一定好好調好身體,懷上兒子。

“大哥,真的不去看看東辰嗎?畢竟是親父子啊!”孟二叔此刻也在大房院子裏。

聽到大房的侄媳婦這麼說話,他當即再催催大哥,直接打斷忽略侄媳婦尖銳無情惡毒的話。

他一向是沒有發言權的,家裏做主的早就是兒子女兒了。

孟二叔雖然沒有發言權,但內心愧疚的他,促使他今晚上過來勸說大哥,親自去石家莊一趟,接孟東辰回來。

哪怕是臨行前的一個晚上,接東辰回來沒有太大的意義,至少也要說說話,萬一他心裏有什麼牽掛的呢?

一家人總是一家人吧?總不能不如外人啊!

直白的說,孟二叔想的是,哪怕讓東辰交代交代遺言,自家人也是要聽一聽的,總不能讓他走的帶著太多遺憾。

孟二叔隻恨自己,沒用了,不然還能頂替東辰當兵。

他自己的兒子說不動,大房的侄子們,更不是他能左右的。

孟家的這些事,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而已。

“好,老婆子,我們兩個去一趟,你們一個個的在家呆著,老三要是能回來,你們一個個的應該知道怎麼說話!”

終於孟老頭子還是做出了決定,丟人現眼一次。

丟人現眼一次,如果能通過東辰,說動趙德楠再回孟家,那就最好。

如果趙德楠不願意回孟家,那就極力要回來趙德楠生的孟家的女兒。

不論如何,孟家的女兒不能流落在外,更何況那可能是東辰這輩子唯一的骨血。

哪怕分支了,他們本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東辰掛念的母女兩人,無依無靠。

就算是族人,也要比外麵的村人強!

孟東辰的娘一下子不哭了,匆忙跟著老頭子趕往石家莊。

“二叔,我覺得你真不知道外麵的事啊!就剛剛趙德楠無情無義的,親自攆走了趙家村村長跟她親叔叔。

我們村村長也急忙攆人,生怕有人打趙德楠的主意,誰都知道趙德楠發財了。

我知道二叔是為了我們孟家好,隻要能哄回來趙德楠,她的家產鋪子肯定是我們一家人的了。

可惜啊,她趙德楠看不上我們孟家,二叔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等什麼等,餓肚子的就過來吃個肉包子,抓手裏吃上嘴的才是實在的!”

二叔被孟二嫂懟的滿臉通紅,什麼話也嘟囔不出來,最後卻隻能眼紅紅的先回了二房。

“二嫂,你說的太對了,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村裏人越是這樣,我們一家人越是要團結一致。

總不能叫外人看我們家的笑話吧!我爹那個人就這樣,踩死一隻螞蟻都舍不得。

別理他怎麼攛掇大伯大伯娘他們,我也肯定三哥是不會回來的,白丟人現眼了!”